百十米就是一块休闲绿地,方便市民立足休息。隔着三、五百米又有一处亲水平台,可以下到越秀河畔洗脸涤足,感受自然的清凉。越秀河在几年的综合治理下,河水清澈透底,水草、鱼虾随处可见,和之前的浑浊污秽已是天差地别。
此时初春,春寒料峭,夜晚的寒风将绝大多数人们吹回了温暖的家。加上这一片又是新区,风景虽美却人影寥寥,似乎只有裘龙一个人在闲逛。
拐了个弯前面一处仿古长亭中人影晃动,有男有女,这个时候还在这吹风的恐怕也只有恋爱中的少男少女了。裘龙回忆入狱前和女友冉敏不也是这样,哪怕外边下着雪还缩在电话亭里情话绵绵不惧严寒。
爱情的力量可以抵御寒冰和酷暑,却敌不过高墙相隔。作为一名罪犯似乎无权拥有纯真的爱情,世俗的偏见和压力让深爱他的冉敏终于和他断绝了关系。手机换了号码,亲情电话再也打不通。
如今他已出来快一个星期了,所有熟悉的朋友、家人们都来看望安慰他,法院、检察院的同志也专程登门道歉,并承诺会做出赔偿,可他最盼望的人都没有出现。三年,一切都改变了。
冉敏的新男友是越秀市市委书记的公子,听说是海归的博士,为人谦和有礼,全不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官二代。回来后自主创业搞了一家IT企业,和炎龙的超级企业明海集团都有业务往来。
是啊,别说如今的他一无所有,就是以前那位公司最年轻的市场部经理裘龙也比不了人家一根手指头。他自嘲地甩甩头,李哥到越秀市公安局任副局长倒是出人意料,他一直记着自己的救命之恩,请自己吃饭、喝茶之余也一直问他有什么打算。
信步而行倒是一个思索自己未来的好机会,裘龙边走边想时,突然,越走越近的亭子里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
一位女子高亢的声音传来:“臭流氓,滚开,谁是你小妹?”
裘龙迟疑,难道他们不是情侣,是小混混在调戏妇女吗?裘龙的正义感又涌上心头,急步靠近。
只见亭子一角,两名衣着高雅的青年女子靠柱站着,其中那位颇具英气的女子护着她身后另一名女子。前面这圆脸女子足有1米75,梳着整齐的鬓发,将她身后的女子护得严严实实,看不到长什么样。
周围是四名染着五颜六色头发,脖子处露出或龙或蛇纹身图案的青年。
一名吊儿郎当,但看起来挺健壮的青年正怪声怪气的调笑:“妹子,大半夜的不是想偷个野食,到这鬼打架的地方来干啥?”
“就是,看咱们四个身强力壮,保证合你们胃口,小妞儿别假正经了。”
“这么美的女人,老子还从没见过,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四人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圆脸女子杏眼圆睁,怒目相对:“告诉你们,有些人你们是惹不起的,别给自己惹下半辈子都还不起的灾祸来。”
一个阴阴的声音说:“哟,我倒要试试,在这越秀市还有我招惹不起的麻烦。”
裘龙这时健步上前,喝道:“你们干什么?耍流氓吗?”
四人一惊回过头来,一名金黄头发长得挺英俊,却歪嘴斜眼不成正形的青年迎上前来:“嗬,小子,玩英雄救美啊,别腰杆没嘴硬,一会摔个大跟头。滚,有你什么事?”
那圆脸女子机智,立马喊道:“表哥,你怎么才来,这帮流氓要欺负我们呢。”
裘龙耸耸肩手一摊,意思是这两女子我的亲戚,很关我的事,滚不成啊。
那个金黄头发的青年脸色一沉,跨步上前一拳就往裘龙脸上砸去,看拳风速度居然是个练家子。裘龙本就有古武的基础,狱中更有奇遇,精神力异于常人,反应之快几乎是本能的条件反射一般。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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