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mp;ldquo;何月玲就是杀人凶手!杀了她!别再让她做回龙教的帮凶!”
四周死寂。郝玲好一会才回过神,问:“你们都知道?”
“知道。看见现场怎么也该明白了。”回答的是虢首封。
这时,易云嫦察觉到外界有新的动静。有人闯进了修罗场,惊怒交加地怒喝:“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听声音,象是何正雄。易云嫦动了动,压在她额间的手施加压力。
虢首封悄声说:“别动。有我在,没人可以乱来。”
然后来者倒抽了一口气,粗重的呼吸由远而近,站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问:“这、死了!?”
易云嫦心念微动。识海上,她和郝玲之间忽然立起一道白色光柱。外界的情景被含在光柱里影射出来。
何正雄瞠目结舌地瞪着郝玲,又看看易云嫦和虢首封。“你们在干什么?”
虢首封似笑非笑地睨向他:“等她交代遗言。”这么说也没错,确实是因为郝玲有话说不出来,才大张旗鼓摆出这等阵仗。“遗言”两个字吓到何正雄了。他立马跳开,差点把整个身体都缩到珊婶身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好像刚拿刀捅过人的不是何月玲,而是他。
珊婶发觉他的异样,起先还有点困惑,渐渐地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她推开粘得极紧的何正雄。何正雄正偷偷打量另一边打得不开可交的俩姐弟,突然被老婆推开一步,不满地咕哝道:“干嘛?”
珊婶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这动静放在别处肯定显眼,但是放在左边生死搏斗、右边濒死抢救之间,便显得微不起眼了。只有何正雄自己被惊到了。他摸着脸,无辜又茫然地瞪着珊婶。珊婶手势如刀剑出鞘,目光如刀剜肉般瞪着他。“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何正雄大声嚷嚷。
珊婶浑身发抖,指了指那边红眼癫狂、正被何正济缠到无法脱身的何月玲:“她杀了人!”
何正雄一缩脖子,声音立刻变小:“郝、郝玲是她干的?”一副不敢置信又意料之中的模样。直到这个时候他还心怀侥幸,以为自己装傻,别人就会变得和他一样傻。
珊婶看得明明白白,狠狠又扇了他一巴掌。
“喂!我可是一家之主!”
珊婶:“她杀的,绝对不仅仅是这一个!”珊婶追过来的时候,亲眼看见何月玲把郝玲逼到死角,一刀利落地捅进郝玲心脏。绝对不是第一次杀人就有的手段。珊婶心都凉透了,眼睁睁看着女儿变成一只吃人的凶兽,并且凶兽抽回刀望着她的时候,仿佛不再认识她似的。如果不是何正济和闽清荷及时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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