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田,只能叹了口气,回到五号和六号交界的最右边,驱使灵力凝聚在双眼,弯腰开始快速的去除杂草。
酉时七刻,他坐在六号药田和七号药田交界的最左边,抹着头上流下的汗。
身上的道袍已经被他收起来了,现在是夏末,但天上的太阳是一点都不留情,他为了不洗道袍,便将其脱下,身上只穿了麻衣背心和一条棉裤衩。
他微微抬手扫过身前的药田,确定没有漏过一块小药田之后,他才从地上站起身,缓缓向着石屋的方向走去。
一刻钟之后,他回到石屋之中,抬手捏出净水决,快速的在石屋中洗漱身体,也不在乎张枭就在一边看着。
洗漱完毕之后,微微挥手,清理掉洗澡水,重新穿上大裤衩就到床上。
打了个响指,石屋中的说上出现一道小火花,安青夜也以这道小火花,布下一道小掩灵阵。
张枭也适时的说话道:“都做完了?”
他敲着二郎腿,靠着石屋,说道:“嗯,杂草和灯芯草长得太像了好在今天都拔完了,下次就是六天后了。”
张枭微微点头,趴在桌子上,问道:“你们布道都讲了些什么?”
他接着将那个老妪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而张枭越听脸色越凝重,听到最后他竟是不知不觉间站在桌子上了。
“就这些了,”他看着张枭的反应,问道,“认识那个端木宛?”
张枭微微点头,面色严肃的说道:“嗯,几百年的对手了,她倒是够坚强,现在还活着,能来应天院给你们授课。”
“几百年?你不也才几百岁,你们一出生就是对手了?”
张枭似是想起了什么,苦闷的说道:“差不多,我们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过她出身较好,但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她记恨了我很久,到后来我入魔,她也有了正当的理由处处找我麻烦了,一找就是几百年。”
他不由问道:“什么原因?你把她睡了?”
“呸!”张枭朝着地上呸了一口,接着说道:“也就那次抢了她的一包灵石,她就记恨了我几百年,果然女人都是小心眼!”
听着张枭愤恨的骂着,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你怎么看她说的灵根?”
张枭沉吟道:“她会公开的说出来,肯定是已经确定了的事实,更何况还是和皇上的御医一起得出的结论。”
他微微点头,但眼神却是不时的扫视着张枭的身体,好像在谋划着什么事。
张枭接着问道:“想好要种什么了吗?”
张枭问的是安青夜前几天从庄柳生他们口中得知的事,药田角落空出来的这九平米,是任意安青夜而分配的,只要不影响到边上的药田就行。
他也可以自己种植一片灵药出来,但是现在他建出来的石屋已经将九平米尽数占满了,没有留下多余的空间用来种植。
他微微摇头,说道:“没有,现在没那么多功夫再去种灵药,而且你不也说了,一些珍贵的种子都是几块灵石一颗,我现在不想把钱花在这方面。”
张枭咂咂嘴说道:“那找点事给我做,我天天呆在石屋里边,什么事都不做,身上都快长蘑菇了。”
他翻着白眼说道:“你在万霞城不也是这么过的吗?怎么才待几天就嫌无聊了?”
“这能一块儿比较吗?万霞城都是凡人,我每天都在万霞城里边跑,也不会无聊,但是这里是应天院啊,到处都有人看着,我要是到处乱跑,一旦被发现了,你我都得玩完儿!”
安青夜光着上身,摊开手说道:“这我有什么办法,我去哪儿给你找东西消遣?”
而后他又想起早上罗心慈说的话,说道:“应天院里是可以带着宠兽出去的,罗心慈早上说的,她今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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