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忍着疼痛跟在他的后边。
在两人远离血腥之地后,在两人之前所站的位置,两根蓝色触须突然从地上冒出来,又在边缘四处游荡着,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约莫有两刻钟,其中一条触须才绑住一块带着血迹的石头向着地底钻去,另一条又找了好一会儿,实在找不到,才钻入地底。
四月六日,凌晨。
童元武领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下的人从芷阳城的城南驿站走出。
笼罩在黑袍下的正是安青夜,两人来驿站首先是为了还马车,虽然只剩下两匹马了,但签了契约,为了之后更方便一些,还是还了。
再来就是为了不让太多的人看到自己的面貌,主要宁文堡那医师的医术是在不够,只能在他的脸上敷些药草,但没几天就掉了。
他的脸就这么缺了一大块,能直接从外边看到他嘴里的牙和舌头,实在吓人,进芷阳的时候是傍晚,虽然人不多,但还是吓到了好些人,所以他和童元武才会在城南驿站待到凌晨。
以他的能力要治好脸上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但不好在童元武的面前施展,只能忍着,回到院里再让丹院的师兄、师姐治疗。
他抬手拉住前边的童元武,指着边上周阿婆的店铺:“进去帮我买糖葫芦,我这样不太方便。”
童元武满脸惊异的看着他:“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吃糖葫芦?”
他不耐烦的摆着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给钱帮我买就是了,用不了多少时间。”
“行,行,要多少?”童元武只得点着头。
他从储物袋里边摸出十枚金币,丢到童元武的手上:“都买,有多少卖多少,记住态度好一点,不然周阿婆的儿子可不是简单人,要教训你我可拦不住。”
童元武并没有把他后面那句话放在心上,只是握着金币问道:“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他咧着嘴,指向店铺:“快去!”
童元武这才跑向店铺,没再多问。
他则是看着静静的看着店铺,他说周阿婆的儿子不简单,只是为了让童元武的态度好一点而已,不然按童元武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指不定就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那以后他再想买糖葫芦就难了。
童元武的伤已经在回来芷阳的这十多天之中,他一点一点用回春手童元武治好了,不过这么些天他倒也可以熟练的使用左手了,不再向先前挥砍陲灵都费劲。
他们回芷阳的这一路并不都是一帆风顺,零零总总遇到了三十一波路上抢劫的人,每一次他与童元武都是仓皇逃跑,调换路线,所以才会这么久才回到芷阳。
但也不是每一次都跑掉,三十一次被抢劫,他们两个就跑了十三次,要不是他将东西藏在伤口里边、藏在嘴里、藏在脚趾之中,他们非得被扒个精光才回到芷阳。
不过他浑身上下就剩下两枚储物戒,一只储物袋,以及两千灵石了。
要知道在被抢劫之前,他可是有着六只储物袋,一万多的灵石,但是却硬生生的被人抢到剩下一只储物袋和两千灵石,这还是他在第一次抢劫之后,暗中藏起来的,不然会更少。
至于反抗,那是找死。他们两个走的是官道,而不是村民自己开发出来的小道,敢在官道上拦路抢劫的,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狠人,就以他和童元武的状态,反抗就是不识相。
逃不了之后,不如乖乖的把钱交出来,说不定能省顿打。
好在被抓到之后,那些人只抢财物,并没有对他们动杀心,所以两人被抓到都只是被揍一顿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
而在被抢劫的过程之中,他也从抢劫的那些人口中大概知道了圣天军为什么要去屏山关。
屏山关有兽潮爆发的危险,所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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