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会受到重创,而等书生进门之后,所看到的必定会是被阵法反噬的人和那两个女人。
毫无意外会被认定为偷官印的同伙!
那两个女人会从窗户进来也是奇怪的很,虽说他的房间是在城南驿站的二楼的中间位置,并不算太高,但也不是凡人女子可以随意抵达的地方,而且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在屋檐上走动的声音。
而且书生是追着那两个女人找到他的房间的,那也应该是和两个女人一样,从窗户进来,而不是从正门推开,与那两个女人形成夹击之势。
很快,他便将桌上的两碗菜吃完,随手拨开桌面上悬着的糖棍,走到窗户边上向外看去。
灯火通明的街道,止不住的热闹夜市,而在汴京城的上空是青黑色的雨幕。
略微看了几眼街道之后,便重新关上窗户,布下小掩灵阵,换上应天院的湛蓝色道袍之后,才盘坐在床上休息。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看向街道的时候,有几道视线正有意无意的看着他所在的这个房间。
午时,安青夜缓缓走下床,看着桌面上悬浮着的那根糖棍,确认没有人触碰这道阵法之后,随手将之取下,放在碗筷上。
稍微整顿了下身上所带的东西,确定右手完全被布覆盖住之后,才端起菜盘走出房间,向着前厅走去。
城南客栈之中的客人很多,也许是正午时分,都在休息时刻。
他随手把菜盘放在柜台上,让伙计帮忙把黑马牵出来之后,便走到门前静静的等着,一边听着楼内客人的闲聊。
没过一会儿,小厮便将他的黑马牵过来,他随手把黑马收到驯兽袋之中,交给小厮几块铜币当做小费,才向着街道上边走去。
刚才店里的那些客人所谈论的都只有一个话题——战争、前线!
但看那些客人所说的内容,他大体猜得出前线的情况还算乐观,死伤并不多,不过武胜关和屏山关的兽潮却一点不见减弱。
他慢慢走在前往月京楼的街道上,呢喃着:“看来这边的事结束之后,真得回万霞一趟了。”
但让他奇怪的是,这些客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外边那连续的大雨,这样的雨任谁看到都会感到奇怪的。
东境的百姓似乎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身边不断得有行人走过,但不见一点愁容,似乎在这汴京城完全没有悲伤的事一般。
很快,他便来到一座气宇轩昂的楼阁前边,上边正挂着一面写着‘月京楼’的蓝青色招牌,满脸奇怪的转过头,与这座楼正对着的是万世阁,同样的高楼,但相较月京楼却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略微比对着两座楼,只是月京楼上不时地有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传出,也有书生温儒的对语。
略微摇了下头,不再比对两座楼的差别,抬脚走进月京楼之中。
而一走进月京楼,他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了——真他妈有钱!
比万世阁都有钱!
脚下的砖是最为华贵的那种青漓金,虽说中看不中用,但如果顶上的灯再亮一些,他都怀疑能不能看见从这上边走过少女的裙底了。
再看顶上的垂帘黄灯,所用的灯竟是和张枭藏起来的那个墓穴 里边的那种石头一样的矿物,不过张枭墓穴 里边的那些发光石头没有打磨,而月京楼的这些石头都是经过专门打磨的。
再看边上的门柱...
越看他越觉得自己没擦鞋就走进来似乎不太好,虽然他本身的衣物都还算干净,但对比着月京楼这连砖头都干净的发光的程度,还是差的太远了。
他满脸尴尬的想要退出去,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自行惭秽的感觉,之前在万世阁和观星阁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但其实仔细一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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