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夜如此认真的提问，她不免有些迟疑。

    随后才小心的说道：“风。”

    边上的人也轻微点着头，他们都是看出了那就是风，而不知何时几人都是走到了湖边看着安青夜和陈雨，第五欣和秦思岚也是一样。

    安青夜轻微点了下头，重新抬起左手，再一次砍向湖面，但这一次湖面却是没有像第一次那般在荡出水波，甚至于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接着问道：“这是风，还是势？”

    太阳似乎已经出来了，只是连绵的大雨，一层又一层的云遮挡着阳光，但湖面上薄雾渐渐的稀薄，却是清楚的显现出此时的时间，即将辰时。

    陈雨看平静的湖面，不由咽了口口水，但看他的手还是在刚才的哪个位置，与湖面仅有一纸之隔，可是湖面却是半点波纹都没有。

    边上岳奔阳他们的神情并不比陈雨好多少，相反他们的感受更深，他们清楚的感知到安青夜在砍向湖面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侵入的湖面，但湖面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滴答！

    巨石上悄然滴落一滴水珠在湖面上，也正是这一滴水，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安青夜左手指尖的湖面突然分裂开来，随后猛地沿着左手指尖的方向延长、扩大！

    这时，安青夜他才将左手收回，也注意到了凑到边上人，但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看着陈雨：“这是势！”

    陈雨看着裂开了约有十多米远的湖面，探头看向裂缝底下，下边还有小鱼在裂缝两边跳跃。

    ‘张灵夜口中的势竟然没有伤到那些鱼。’

    这是看到湖底穿梭在裂缝的那条鱼的人心里的想法。

    “什么是势？”陈雨咽了口口水，看向他。

    他轻轻吐了口气，说道：“势，可以认为是意境之前的副境界，有起势达意之说，也就是在修成意境和未修成意境之前的小境界，类似与咱们的炼气十层巅峰那样的境界。”

    “也可以理解为是趋势，达成某件事物的前提，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从姜兴泽大哥身上学到了举剑的起手、剑招之间的衔接，那也是势，不过是只属于姜兴泽大哥的势，别人学不了，也不能学，一旦你去模仿姜大哥，那么你一辈子都会陷入姜大哥的势之中，在剑道无法更上一层楼，”

    随后他看了姜兴泽一眼，又说道，“就算让姜大哥来看，也无法找出什么问题，因为那就是姜大哥身上的势，他可以以此修炼出自己的剑意，但别人不行，除非姜大哥将自己的剑道修炼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那是姜大哥就可以解脱你，不过到时候你也别想在拿起剑了。”

    姜兴泽愣愣的看着他，忍不住问道：“这么严重？”

    他轻点了下头，毫不客气的把张枭拿出来当反面例子：“我的一个老师就是这样，他追求了一辈子剑道，也一直想修成剑意，但却因为一直在模仿着别人的剑意，学着别人的剑势，虽说实力十分恐怖，但始终入不了剑意的大门，最后我那位老师选择了重修，我会清楚这些，也是那位老师与我解释的。”

    “重修？可以重修？”肖尅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轻轻抿了下嘴，尴尬的说道：“换个说法，就是夺舍。”

    刘谦一不由挑了下眉：“灵魂没变，就算夺舍重新修炼剑道也是一样的结果？”

    安青夜微微点着头，露出了无奈的神情：“我劝过那位老师，不过还没怎么说，他就走了。”

    刘谦一冷漠的脸也出现了一点变化，眼角微微抽搐着：“所以那位前辈还打算修剑？”

    他只是轻点了下头，刘谦一随即看了一眼姜兴泽和易平川，其中的意思是‘你们剑道害人不浅啊！’。

    而姜兴泽和易平川也没有说什么，身为修剑之人，更明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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