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握着长枪,没有办法灵活的伸到面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院长的手拍在他的身上。
他直接倒飞出去了,握在右手的瓶中月也是掉到空中,但院长因为控制着力量的缘故,这一掌并没有多大的力量。
倒飞出去之后,马上调转身子,右手轻拍地面,他的身体也顺势落到了一处没有丝线的地方。
但那杆瓶中月却是没有掉落到地上,而是被正好四处冲击的鱼钩带到了空中,随后还因为空中的丝线肆意飞舞着,那些隐藏在丝线中的力量也直接传到了瓶中月之中,也更为明显的体现在瓶中月在空中飞窜的速度上。
但真的是正好吗?
瓶中月每一次飞出之前都是准确的以枪尖或者枪尾点在丝线上,没有一次是用枪身接触丝线的。
安青夜他平稳的站住身子之后,没有过多的停留,从腹部专门用来装灵石的那只储物袋摸出四枚灵石,才再次抓着挂月冲向老人。
老人看着安青夜的眼睛终于是出现了一眼兴致,只是依旧没有挪动脚步。
丝线还在不断的延长,不断的崩紧。
他这一次同样来到老人的身前,同样一个急停,但是没有再想刚才一样中门大开的显露给老人,急停之后左手的挂月虽然还是顺势扫出,但他却是提前转身,加快了左手长枪扫动的速度,同时也将身体藏在长枪后边。
这样老人也不能像上一次那样,直接打中他的身体。
到老人真的会想上一次那样再次伸手打向他的身体吗?显然不可能。
老人只是摆手要打飞横扫而来的挂月,同时伸手要抓向他的脖颈,老人也没打算就这么一直被他当做靶子。
只是他也早有防备,他注意到老人做出的反应之后,直接松开挂月,让挂月刺向老人,而自己则是借着松开挂月、身体急停的动作顺势向后倒去。
躲过了老人的一抓,但老人也是仓促的将刺过去的挂月拍到一边。
但是倒在地上的安青夜却是在这时将手上四枚灵石中的三枚丢出,但并非丢向老人,而是丢向老人身后的丝线。
不过老人下意识的以为是丢向他,直接侧身躲闪着,等那三枚灵石从老人周边冲过去的时候,老人才注意到他丢出来的是灵石,而且也不是作为暗器,就只是丢出来模糊视线的而已。
但那三枚灵石与他来说,可不是用来模糊视线的,而是用来调整空中那两杆长枪的方向。
三枚灵石准确的打在丝线的三个位置,但也应为丝线上面的力量,直接被切割开来,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了。
等老人看向面前的地面是,安青夜已经跳走了。
而随后刚才被老人拍走的那柄挂月也是像瓶中月一般,才丝线之中飞窜着,本来应该在一个呼吸之后与瓶中月相撞,但因为安青夜丢出的那三枚灵石,使得丝线有了一些额外的波动,使得挂月和瓶中月都是调转了方向,相互错开了。
他跳跃在空中,又是正好的来到肆意飘摇的陲灵边上,不过他没敢去摸陲灵,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他现在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陲灵身上的力量,所以他事先准备了一枚灵石,直接丢向陲灵的尾部,使得陲灵做出了较大的摆动。
空中飞速移动的丝线再一次转换飞舞的范围,开始慢慢的向老人的位置覆盖过去。
“好精确的计算,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并不想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这是周边看台上那些新生的想法,完全忘记了今天是新生大比,应该是他们的舞台,而不是沦为两个人的战斗场地。
在高大看台上,却是有人人恨得牙痒痒,钱万财使劲抓着座椅的把手,恶狠狠的看着安青夜:“这小子!”
随后又在高大看台上寻找着,一边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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