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囧相,霍仲霆心情突然就好了。
;逗你呢。
叶轻言眼睛湿漉漉的,差点被吓哭了。
这阎王要是真提这样的要求,她还跑得掉吗?
就一个霍三少,都磨得她差点掉一层皮,要是真招惹上着黑面阎王,她往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哭了?霍仲霆见叶轻言睫毛湿漉漉的打着颤,心想这丫头这么开不得玩笑?
叶轻言却松了一口气:;没见过霍先生开玩笑,果然是一点都不好笑。
叶轻言把喝过的水杯洗好,重新放进消毒柜里。
动作娴熟流畅,完全看不出刚才有过的尴尬。
霍仲霆就看着她的背影,一杯五百毫升的柠檬水悉数灌进肚子里去了。
等她回头,霍仲霆有些僵硬地站起来,把一个巨大的水杯往她面前一推。
;洗了。
叶轻言接过水杯帮他洗了起来,谁让人家是金主爸爸呢,不过洗个杯子而已。
等洗完杯子,叶轻言去后院看三月和亭亭。
霍仲霆正在练习三月的听力,亭亭跟在三月后面。
多了个甜蜜的小尾巴,三月奔跑的格外努力。
叶轻言远远地看着,认真的男人和狗子都很帅,刚才的不愉快也慢慢消散了。
亭亭总捣乱,害得三月重复练习了好几次。
三月是快七岁的老狗了,叶轻言看得心疼,就想把亭亭叫过来。
;亭亭,过来,别捣乱。
霍仲霆手上一顿,三月的爪子蹭过了手臂外侧,划拉出一条血口子。
三月知道自己犯了错,趴在霍仲霆脚边不敢动。
叶轻言也意识到自己犯错了,小跑着过去牵住亭亭的绳子,缩着脑袋想逃离这案发现场。
;没事你瞎嚷嚷什么?霍仲霆挤着伤口,用血水完成第一次冲洗。
见叶轻言牵着小萨摩犬一路小跑,连看都不看一眼,霍仲霆气得咬牙。
;嘿,犯了错就跑?跟那小萨摩犬一个德行。
霍仲霆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卷到胳膊以上,那血口已经凝固了。
因为犯了错,三月训练的更加卖力。
;别去捣乱,听到没?
叶轻言把亭亭栓在前院的桂花树上,自己上楼找了消毒液和棉球。
再去后院的时候,三月趴在地上喘气,霍仲霆蹲在旁边帮它按摩肌肉。
叶轻言拎着东西过去,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霍仲霆用余光瞥见她迈着小碎步过来,假装没看见。
;霍先生,我帮您处理下伤口。
叶轻言提着东西站在他跟前,眼睛去看那条血口,足足有十公分那么长。
;虽然三月有打预防针,您也再去打一针,破伤风和狂犬疫苗都打一针吧。
霍仲霆白了她一眼,依然认真的着给三月放松。
她就一直站着等,足足等了半小时。
三月一瘸一拐的上前院找亭亭去了,霍仲霆才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叶轻言赶紧跟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您把手伸过来,我给您消消毒。
霍仲霆把手臂横过来,无处安放。
叶轻言往里靠一靠,让霍仲霆把手搭在长椅的扶手上。
;三月练习的时候别瞎叫,尤其别叫你那狗的名字,你不知道它两现在如胶似漆?霍仲霆低声说,已经没有了埋怨的味道。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叶轻言记着亭亭的名字是禁忌,刚才她是真忘了。
她仔细的用消毒棉球擦拭着那条血口,又上了一层药粉。
;要不,还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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