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言刚从病房出来,正站在护士站跟护士核对下午的手术,就看到霍仲霆一脸怒气的进了心外科。
小护士被吓得不轻,手都摸上电话了,心里估计在琢磨要不要打保卫科。
叶轻言放下病历赶紧跑过去:;霍先生,陆主任,你们怎么来了?
陆擎北笑眯眯说:;老霍好像有事情跟你说?
又暗自指了指,背人的那个方向。
;那进我办公室说?叶轻言轻声问。
见两个人都没有反对,叶轻言领着两个人去自己的办公室。
一路上都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女患者。
有楚逸风在,科室里的女患者都已经快疯了,现在再加上这两位,她真担心她们好不容易治好的心脏病再复发了。
三个人一起进了叶轻言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但是很整洁。
桌面上一尘不染,病历都整齐地摆在病历夹上,柜子里只有书籍和心脏的模型。
电脑旁边是一个相框,里面是叶轻言和那只黑色的小萨摩犬。
霍仲霆一言不发地进了办公室,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陆擎北不放心就站在一旁。
叶轻言洗了两只水杯,接了两杯热水过来,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等两位大佬发话。
霍仲霆朝陆擎北侧了侧脑袋,沉声说:;你先出去。
陆擎北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原以为自己是个配角,谁料到居然只是个没有台词的路人甲,连水都没喝一口就被赶了出去。
陆擎北朝叶轻言做了个保重的手势,先出去在门外等。
霍仲霆坐在椅子上,连着喝了三杯水。
叶轻言又去倒了第四杯,心里狐疑,他不说她也不问,总不会是口渴了来找水喝的吧。
喝完第四杯水,霍仲霆抬头看向叶轻言的脸。
他鲜少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看,叶轻言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脸,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叶轻言。
;哎。
;早上给你的保温壶在哪儿?
;啊,那个,我还没喝完,晚上下班带回来。
叶轻言觉得这也太莫名其妙了,为了个保温壶专门跑过来,差点给她下了个半死啊。
;你给我,我现在就带回去。
;我还没喝完。
;那就现在喝。
叶轻言头皮直发麻,心说就一个保温壶,至于吗?
霍仲霆冷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叶轻言撒谎的脸,心里那股倔劲儿犯了,今天他非要拿到保温壶不可。
陆擎北故意给门留了一条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保温壶?
楚逸风床头有只保温壶,该不会是霍家的吧?
陆擎北在心里给叶轻言点了两根蜡烛,敢骗老霍,这下可是有得苦头吃了。
霍仲霆大概也是气急了,才会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听墙角。
叶轻言见霍仲霆真的生气了,也有些心虚。
那汤是秦姨的一片心意,又劳驾霍仲霆带过来,转手就松了人,她大概又是犯了霍家的忌讳了。
;那个,霍先生,我现在喝不下,晚上一定带回来,您看行吗?
;不行,现在就拿给我。
;您这样,我。
;我什么我,是不是把汤拿去喂阿猫阿狗了?你要不想喝早说,浪费秦姨一番心意。
叶轻言:
她现在还真是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这帽子越扣越大了。
;那个,不是。是早上去看楚主任,大家误会我是帮他带的了,就给他喝了,我现在就去把保温壶拿回来,您等着。
叶轻言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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