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言扶着产妇,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那女人抱着孩子吃力的靠在叶轻言身上。
;孩子送走,把这两个女人送去洗一洗。蒙面男人吩咐到。
过来一个男人,从那女人的怀里抢走了孩子。
;孩子,把孩子还给我。那女人哭着扑过去,被持枪的男人一枪顶翻在地上。
这些丧尽的人渣,刚出生的孩子跟产妇的不放过。
叶轻言扶着产妇,厉声呵斥道:;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遭到报应的。
;啪!持枪的男人一耳光甩在叶轻言的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痛。
;想活命,就给劳资闭嘴。
那产妇哭天抢地,停不下来。
门口的男人用枪顶住了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借着门外的光,叶轻言发现这是个清秀的年轻女人。
;你留下来伺候兄弟们,那孩子就是我们兄弟的儿子,亏不了他。
狰狞的笑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尤其刺耳,叶轻言不敢再出声,只是默默地握住她的手,希望她能冷静些,她们要一起逃出去。
突然,那女人推了叶轻言一把,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弓着背发抖,朝着门口那两个男人猛磕头。
;求大爷们放过我们母子吧,我刚生了孩子,身上不干净的,她又年轻又漂亮,大爷们一定会喜欢的。
那女人抓过叶轻言的手腕,想把她推到那个男人的跟前。
光线很暗,叶轻言看到那两个男人都直勾勾的看着她,露出一丝阴冷的笑。
那女人拼命磕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医生这么漂亮,你们一定会满意的。
空前的恐惧感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叶轻言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人耳语一阵,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往外拖。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人跪在地上朝她磕头。
她拼命救了一命的女人,就这样把她扔给了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
叶轻言则被关进了另外一间小黑屋。
她怀里紧紧抱着医药箱,四下里细细打量,小黑屋的角落里有闪烁的红点,应该是监视器摄像头。
;砰!地一声巨响,生了锈的铁门被一脚踹开。
医药箱被踹翻在地,手上那只保命的针筒也被踢落在地上。
男人一边走近一边脱了身上的皮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的黑色T恤,隐约透出肌肉的线条。
浑身带着魔鬼的力量,她无力反抗。
;求求你。。。。叶轻言哭哑了嗓子,声音在喉咙里打转。
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扯破了她的衣服,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
恐惧、害怕、绝望紧紧的蹂躏着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几近昏死过去,他依然没有停下动作。
叶轻言指甲抠烂了手心,贝齿咬破了唇,无力感弥漫周身。
她绝望的睁开眼,看着男人穿好衣服。
他将她抱起来,还把身上的皮衣穿在她身上。
叶轻言觉得恶心,眩晕,想吐。
她抬起巴掌朝男人脸上甩过去,打在银色的面具上。
男人将她连同皮衣抱了起来,夹持在怀里,带她上车。
车子撞上护栏,她被抛出了车外!
。
叶轻言蓦地睁大眼睛,猛然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两年了,噩梦再次袭来。
除了绝望,还夹着心疼,疼到胸口都快裂了。
蝶翼咖啡厅,下沉卡座,周洋艺正搅动着咖啡。
旋转梯传来沉闷的脚步声,首先出现的一双男人的马丁靴,随后是笔直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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