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推拒。”
方意熷被林浊江忽悠得晕乎乎的,乾坤袋里又装入了上万元宝钱,她拿在手上,只感觉重逾千斤,连忙推拒,然后被林浊江重重拍了拍香肩,四目相对,沉声道:“记得我说的,篡圣銮宗的权,这些宝钱顶不得什么用,却能打好基础,往后靠你努力,你足够强大,你师父对你的话才会上心,而不是你说什么话,她都置若罔闻。”
方意熷听入了心里,怔怔无言。
“你们干嘛凑那么近?要亲了?”
寂真的声音钻入二人耳中,林浊江急忙将手掌从少女香肩撤回,神情讪讪。
一路无话,回到县城,方意熷还是跟着林浊江走,寂真便疑惑道:“方姑娘,你不回家,却跟着林兄走,却是何故啊?”
方意熷恍悟,讪笑道:“不好意思啊,我给忘了。”
她转了方向,忽然又顿住,回身对林浊江道,“沟子,你既然想让我变强,甚至欺师灭祖,镇压圣銮宗篡权,你总该给我谋划一番,至少,我要知道你修炼的秘诀,得赶上你啊。”
寂真撇嘴道:“这不就是想拜师学艺吗?”
方意熷瞥一眼寂真:“你懂个屁!”
“你放一个屁给我闻闻,或许我就懂了。”寂真笑嘻嘻,一脸挑衅。
方意熷面色一红,朝寂真啐了一口,骂道:“臭不要脸的臭秃驴!”
寂真委屈巴巴道:“我怎么就臭不要脸了?”
方意熷不再理睬寂真了,林浊江忽然说道:“有闲暇你就来,除了天赋这方面,其余皆可传于你。”
“那完了。”寂真幸灾乐祸道,“林兄这一身本事来源于天赋,若非天赋,还能如何?”
方意熷摇头道:“我初遇沟子时,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小子……”
她忽然愣住,掰手指头,“一年,两年……多一点……筑基中期?!”
她呆呆看向林浊江,一脸不敢置信,结结巴巴道:“你才两年多,就从炼气五六境跨入了筑基中期?!”
林浊江愕然眨眼,掐指算了算,点头道:“似乎,相差不多。”
“这是真的吗?”寂真声音拔高,吓坏了路人,一双牛眼瞪大,死死盯着林浊江,施展天眼通不断打量着林浊江,狐疑道,“你莫不是仙人转世?”
林浊江撇嘴道:“我倒希望是啊。”
“那你怎么办到的?”寂真打破砂锅问到底。
“机缘巧合啊,苍天眷顾嘛。”林浊江挠挠头道,“也就顿悟了几次。”
寂真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倒。
方意熷感慨万千,一人独自回家了,方元煦惊讶不已,问了个清清楚楚。
得知前因后果的方元煦简直头晕目眩,这可是两大靠山互相残杀,原本两大靠山给足了方元煦底气,如今两败俱伤,靠山一倒,不是要砸死人了吗?
方元煦不断问询细节,推测后果,双方会不会有一方被打死啊?
方意熷也在忧心这个问题,但愿师父如若再来,碰了钉子能跑掉。
一方代表圣銮宗,一方代表朝廷侯爷,真要打起来,纷争升级,可是要出大事啊。
方元煦忧心忡忡,准备与林浊江说道说道,能调和纷争是最好的。
次日,父女二人不约而同赶往了林浊江家。
方元煦说起昨日那场纷争的时候,林浊江只让方老爷放心,自己这边会手下留情的。
一句话噎得方元煦无言以对,良久才说:“沟子,你与熷儿师父认个错,彼此握手言和不好吗?都是朋友,何苦如此呢?”
林浊江似笑非笑道:“我认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方老爷可莫要胡说八道,你家熷儿的师父,眉眼如妖鬼,比市井泼妇还难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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