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可否入你天府说话?”
董流舟倒是兴致盎然,一挥手,将林浊江收入了天府之中。
在董流舟的天府之中,林浊江朝着董流舟的分身摊手,一颗暗幽色泽流转的珠子出现在了手心,悠悠流转,透着无尽的神秘感。
董流舟面色凝重起来,仔细打量林浊江托着的珠子,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您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
“您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博学多才……”
“我真不知道。”
“这是天蛊珠!”
“天蛊珠?天蛊珠!”
董流舟微微瞪眼,指着林浊江手中的珠子,惊讶道,“这是天蛊珠?就这么一个玩意?”
嗡!!
天蛊珠一颤,发出阵阵波纹,整座天府微微震荡起来,天蛊珠似是被冒犯到了,怒气冲霄,波纹可怖。
“有意思,这就有意思了。”
董流舟眼睛差点瞪了出来,“这样的至宝,竟然落到了你手里?真是明珠蒙尘啊!”
“……”
林浊江刚得意起来,就被泼了冷水,无言以对。
董流舟啧啧道:“难怪,难怪啊。”
“难怪什么?”林浊江又是一阵茫然。
董流舟叹气道:“难怪,难怪圣蛊教的教主非要收拾你呢。”
“这又跟圣蛊教扯上了什么关系?”
“圣蛊教的起名都源于天蛊珠,你说呢?”
“……”
“天蛊珠曾落入圣蛊教之手,乃是圣蛊教的圣物啊!”
林浊江抹了抹冷汗,讷讷道:“我……这……圣蛊教教主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天蛊珠?”
“你道行太浅,在一些强大的天府境感应下,催动天蛊珠,反而暴露了。”
林浊江又抹了抹冷汗,低声道:“我能活到现在,倒是运气了。”
“诚然如此。”
林浊江往董流舟伸了伸手道:“师父,你催动这天蛊珠,我们好好闹一闹这大泉朝!”
董流舟挑眉道:“怎么闹?”
林浊江眨眼道:“自然不是毁坏庄稼了,这种阴损恶毒之事,我焉能为之?”
董流舟似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林浊江想要对大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幸好,幸好并非如此,否则,这样的阴毒小子,干脆一巴掌拍死得了。
“你有什么想法?”董流舟问林浊江,颇有兴致。
林浊江便道:“大泉有不少权贵世家,必定为恶极多,这种家族,灭之不仅不会遭天谴,反而获取了功德,不如,我们去灭他几个大族?”
“……”
董流舟瞥了林浊江一眼,道,“你想都不要想!你这是为大业铲除强敌呢?这是两个大国之间的博弈交锋,我们掺和不得,否则,粉身碎骨!为师可不想陪你死啊。”
林浊江叹气道:“师父,你怎么这样看我?我真是想为民除害,绝无私心。我与大业朝感情并不深的。”
“是啊,或许。”董流舟意味深长的道,“不过,听说你跟兢兢业业为大业效忠的南元侯感情极深,所谓爱屋及乌,这就说得通了。”
林浊江沉默片刻,摇头叹气道:“师父诸般借口,不过是胆小怕事,明哲保身罢了。”
董流舟坦然道:“不错,正是如此。”
“……”
“凡事不可冲动,留得有用之身,能办许多事。”
“我们这不就是要去办事吗?有天蛊珠在,能有什么危险?”
“看来,你对化道宫的理念不是很了解啊。”
林浊江深知自己说不动董流舟了,当即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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