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暴呵一声。
“谁若再敢口出狂言,对张公不敬。
便是下一个死于我大刀之下的亡魂!”
血溅五步,惊骇众人!
在场辽中百官立时瑟瑟发抖如同鸡仔。
但却都纷纷难掩惶恐的看向已经缓缓起身,朝着太守府之外走来的张贲。
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他们希望,长史之话能让张公改了念头。
但,刚刚迈步太守府外。
未等开口。
突然,有一骑快马从北街方向疾驰而来。
刚刚到此,传令兵便立时翻身下马,手中更捧着一个方正木盒。
等冲到张贲面前,当即恭敬跪地,双手捧着木盒高呼。
“禀张公!
祁门府都尉赵匡负荆而来。
此刻已在北门外被我们拿下。
他送来此物。
更表示,想用此物,换他一条命。”
什么?!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哗然!
凤远军各个目瞪口呆。
本以为一个小时内能拿下辽中府,已经是极为不可思议之事。
但如今,祁门府都尉竟然负荆请罪?
谁人不知,祁门府都尉赵匡身手不俗,更善领兵打仗!
若是殊死抵挡,固守祁门府,加上四周环山,易守难攻。
只怕就算是张公亲至,也未必能在今日拿下。
但如今,赵匡竟然弃城而来?
而且,这送来之物,又是什么?
究竟何意?
四周辽中府百官更是纷纷心头狂颤,惊慌至极。
他们还等着以祁门府作为筹码,换取张贲的宽恕。
谁知道,竟然传来如此消息!
一时间,个个神色苍白,惶恐万分。
张贲则神色如常,视线扫过面前这木盒。
正欲接过去。
玄霜却先一步上前,双手捧过。
“玄霜替张公打开,免得有诈!”
玄霜小心至极,待得一手端着,一手打开。
只一眼,已是双眸圆瞪,脸色大变,倒吸一口气。
“张、张公……”
说话之际,似是因为不敢相信,语气都带着一丝震惊。
直到,她终于将木盒捧到了张贲面前。
一眼扫去,张贲也是眼神一滞。
其中,鲜血淋漓!
是一颗人头!
此人纵然张贲未曾见过,但也猜得到究竟是什么。
“张公,此、此人乃是祁门府刺史钱书啊!”
刘仲在一旁凑了过来,当看清其中之人,几乎心中惊骇。
他在锦州凤远任都尉多年,如何能没见过祁门府刺史!
而他的话也让在场辽中百官中罪孽深重之人霎时一片哀嚎。
“竟然是祁门府钱刺史?!”
“赵都尉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用这祁门刺史的人头,换自己一命?!”
“这下没了赵都尉,这祁门府也难守啊!”
……
“都给我闭嘴!”
刘仲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立刻一声暴呵。
待得全场安静后,这才恭敬等候张贲下令。
“将人带过来。”
张贲当即下令。
半晌,一道卸去盔甲,并未携带任何兵器,穿着一身染血便服的身影,在几十名凤远军的羁押之下,缓步而来。
纵然双手被缚,背后更是背着荆条。
但气势不减。
环顾四周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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