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步子一顿,长剑出手,便和对面的女子打在了一处,一时之间竟是不分上下。
最为诡异的是,这手银针他先前从未见过,可是在这女子身上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挥之不去。
;你到底是何人?
南风动作愈发猛烈,挥舞的长剑形成了一道屏障般,挡住了所有对面扔来的银针,那股熟悉感却越发强烈起来。
他们先前一定认识,不然他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眼前这人还是蒙面,显然是为了不让他认出来。
对面一言不发,只是拦着南风不让他离开,明晃晃的就是在拖延时间。
且对面之人虽是不停和他交手,可每招每式都不致命,或者说避开了最为致命的地方。
高手过招,只要瞬息之间他们就能看穿对方的意图。
越是这样,南风就越是奇怪,只不过他现在还在忧心着夏云舒,没那么多心思继续想下去,只是冷冷道,;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墨语仍旧没有开口,下一刻就再次缠了上来,打定主意不让他离开。
现在他已经离开夏云舒一段时间,南风更是心急如焚,墨语越拦他,他就越知道夏云舒那边有危险,手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凌厉起来,让墨语逐渐招架困难。
到最后,墨语光用银针已经拦不住南风,她咬了咬唇,终于开始开了口,;那个女人就那么重要?
话音刚落,南风的动作就是狠狠一顿,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墨语?
既然被看出来了,墨语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将蒙面的黑纱取了下来,拿出了她惯常使用的长鞭,直直站在南风身前,轻轻笑道,;本来没想让你知道的,可是现在也没办法了,你执意要走,我也只能这样。
到现在,南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神色复杂的盯着墨语,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你在这里做什么?打算干什么?
看着昔日熟悉的人现在对自己一脸警惕之色,墨语没由来的觉得可笑,;放心,你的战王妃不会有危险的,我就是想和她开个小小的玩笑,自此之后她要是能离开殿下,我绝对不会动她。
;墨语,你别做傻事。
南风看到墨语更加着急起来,他们过去朝夕相处,墨语的手段他知道,只要出手便很少有失败的时候,那自家王妃现在……
想到昨日突然出现的那封信,和自己从茶楼被墨语引开,南风醍醐灌顶,;昨日那封信是你拿过去的,是不是?牧云根本没有约王妃去什么茶楼!
墨语勾唇,;放心,他会去的。
一句话,南风就彻底明白了墨语想要做什么,;墨语,你知道王妃对于殿下的重要性,你这么做想过后果么?
这句话里面不知道哪个词刺中了墨语,让她的情绪随之变得激动起来,;后果?我只知道夏云舒必须离开殿下,她待在殿下身边最后只会害了殿下,你们不敢做,就我来做,就算最后殿下怪罪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们无关。
南风一口气憋在胸中极为难受,可和墨语又说不清楚,只能尽自己全力前去阻止,;我最后说一次,你让开,只要王妃没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既然我已经做了,就不会让你有过去的机会。墨语拿起长鞭,;说起来我们之间也有好多年没有动过手了,不如今日就来好好切磋一下,看看究竟是谁的长进比较大。
话音刚落,墨语的长鞭就甩了起来,宛如一道正吐血信子的毒蛇般,毫不留情。
南风长剑提起,和墨语再度纠缠在一起,心中愈发焦急起来。
战王府中,顾沉衍回去时发现夏云舒和梧桐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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