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然像个长辈一样跟月影语气心长的说着话,话语间带着丝丝失落,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月影更是在心里重叹一声,王妃对王爷的误会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释得了。
可是,一想起地牢里的事,连他也有些说不过去,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折磨成那样子,会误会也是正常的。
;王妃,地牢里的事,的确是个意外,王爷已经处死了那个人,请王妃释怀。
;嗯,做王爷的就是好,自己犯了错就推在别人身上,这处理手段跟他一向无情残酷的手段一样,不错。
林司然一边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一边一点点的把手指甲上的粉沫施他对方。
月影察觉到不对劲及时跨出一大段距离,即使这样,依旧心颤难受的紧皱着眉头。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样子看着有些浄狩,他怒目的对上了林司然狡黠的眼神。
;王妃……
话还没完整说出,一口鲜血已经涌上喉昽喷出口,毒性起得太快,他想用内力压制它,却不能够做到。
那个施毒的女人正一脸无谓的抬步在他的身边,在他痛苦的直趴在地上,回头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这虽毒来的快,但也不算致命,好好呆住四个时辰,不动气息,就能捡回一条命,要是不听话,乱动气息,运用内力,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都说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特別是会制毒的女人。
王爷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得时刻小心警惕啊。
就在林司然快要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他忍着心口的巨痛,开口说道:
;王妃,这是个陷阱,白天里去太明显了,等到今晚夜深时,让属下跟你一起去,有个帮手把她救回王爷府,否则你就去了也没用,还有可能会被抓住来要胁王爷。要是对方的目标是王妃,那他们定不会让那婢女有生命危险,反而是王妃的生命安全更危险。
本是已经义无反顾离开的人,就在此时像想了什么,心里悸动了几分,竟接受了他的提意,转身回到走,路过他身边时,掉下一颗金色的药丹,淡淡的对他说:
;别打起那些计算我的想法,我不能要你主子的命,但能把他弄得不生不死,给他如怪物般的样貌。
月影心冷了一番,吞咽下解药后,依旧觉心不舒适,他知道这不适是因林司然说的话。
她明明有离开的本事,为何还要在这里呆着跟自己主子周旋,表面上是为了解除主子身上的寒毒,可是她的心思不明,留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主子身边,这怕是不比寒毒来得更是要命。
林司然落下了最后的话,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压抑着心里的担忧,静静的等着夜幕的降临。
到了夜里,林相国府的外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因林司然不懂轻功,所以,都是由月影带着自己走。
两人在府里,四处的转了一圈,他们以为会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是没有找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就在林司然准备随便揪起一个人痛打逼问紫环的下落时,就听到两个夜里出来换班的下人,在那一边上的角落里小声的谈论着:
;你说二小姐,平时看着娇滴滴的样子,特么哪能想像得到她能活生生打死一个人,这狠毒的劲可是跟王氐那婆娘一个样啊。
;切,你瞎了眼吧?那个女人怎么就娇滴滴?你白日里没看见?那女人发起狠来,比男人还要可怕,不停的挥着鞭子抽在紫环身上,看着就感觉到她痛苦得不要,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叫自己的下人打断了她的手脚,这不是完全让人不用活了吗?就是废人一个。好端端一个人就这样被折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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