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然挑了挑柳眉,神色微惊变,不过一息的时间,又恢复了平静,只见她侧身面向林景威冷漠的说道:
;说亲娘死了的人是王姨娘哦,爹说要打断她的腿,封了她的嘴,这话是真的吗?不要以为司然是三岁小孩好好说话,爹自己说出口的话,可是要负责的。
她突然变得冷厉的眼色,惊愣的让林景威心脏突然收紧了一下,疼得他手用力的抓紧自己胸口处的皮肉,脸色青白十分的难看,额头上的汗珠如滴水般豆大,滑落在地上,掀不起几分的尘埃。
;嘶…
;爹,要是不舒服,我就喊进来把你送出去,千万别晕倒在这里啊,不然以王姨娘的性子,一定又会到处的暄染,说我是个不孝女,妒忌自己的妹妹能嫁给太子殿下,找自己的爹撒气,折腾到你病了,到时候,司然可是跳进长江水也洗不清这个罪孽。
林司然淡漠的看着林景威痛苦难受的样子,心里泛不起任何同情他的感情。
别怪她是冷血动物,她这人对待别人好坏的宗旨是,别人对她好,她就回应别人的好,别人对她使坏,她定会加倍的让对方体会到痛苦的滋味。
之前,她一次次的受到王氏跟林黛儿的陷害,她不相信以林景威的能耐,会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在装不知。他都能装作不知道,那就别指望着她会好心好意的去当免费好人,为一个瞎了心眼的男人出力救治他。
毕竟,这种瞎心眼的男人,死了一个,也是对这个世间,多一个积善行举。
;毒妇....毒妇.....
林景威脸上表情显示着他此时十分的痛苦,五官拧扭在一起,发紫的嘴唇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爹,你说什么呢?是在骂司然吗?
林司然听到男人说的话,手上不知在何时多出了两枚银针,在她纤细的五指间灵活的绕过来绕过去,似在等着男人的答案,一旦不如她的心意,那些银针就会飞刺过去。
;不...不是....是王氏那个贱女人....我要打断她的腿,打断
此时的林景威连完整的说完一句话显得很吃力,他开始不停的喘着粗气,眼视觉变得模糊,眼角膜不由他控的冒出泪水,发紫的双唇在颤栗着,身体也出现了抽搐的现象。
林司然十分不满的抿了一下嘴唇,轻松跃动的几下手指,几根银针如受到了指令一般,准确的刺入了他身体相应的
穴位。
银针刺入穴位之后,林景威立即感觉到心脏刺痛的感觉有所缓解,刚才就像是呼吸不足,突然来了一通,又能正常的呼吸了。
虽然胸口还会痛,还有闷,但是已不阻碍他想要继续说话。
他抬起头看向了为自己施针的女儿,用带着惊异的眼光看着她,对她问道:
;司然,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医术的?为什么爹不知道的?
;哼,爹不知道我的事,多的了去,你的眼眸里只看得见黛儿妹妹跟王姨娘,只怕我是长了个什么的样子,爹要是不来看看,也都不知道了。
林司然听着他一口一句司然的叫唤着,只觉得恶心,她的名字不是为让恶心的人去叫着的。
要不是听到他说要打断王氐的腿,她都打算让他直接昏晕过去,大声叫他的人进来把他给抬出去。
暴露出了自己会医术的能力,这样会把她往更多的麻烦堆里推使去。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赏花灯的晚上,她被那些黒衣人,挟制住的时候,他们竟然知道她腰带里藏着银针。
这个谜,她到现在都想不清楚。
因为知道她会私藏毒银针的人,就只有风霖那边人。、
可是,她不愿意把那些黑衣人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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