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清木,看着自家王妃眼眸里透出的冷厉光,似刀子般深剐在他们的身上,他们两人手握拳,心里隐忍着怒火,脑海更是窜起了怀疑她身份的猜测想法。
在这之前,他们家的王妃,是有说有笑的,很随意随性的样子,让他们受宠若惊的同时,更是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子身边,很是有趣。
甚至他们二人还想到,要是以后都能被派往保护着王妃身边,为其左右办事,会是他们最好的路程。
可是,现在这个想法,变得很遥远,也许,再也不会有机会实现。
;再不说,你们刚才吸入的花粉香气就会慢慢消软你们的体力,到时候,是任我剐任我切,都得看我的心情。而且,你们应该也有感觉,自己现在的脑袋是不是有种不受自己控想的感觉?那就是刚才吸入的香气起到的幻像感。
;如果你们说出背后指使的人,我会念在你们之前忠心为我做事的份上,放你们一条生路走,不会跟风霖说出你们叛变的事,不过,他自己査出,就不算是我的食言了。
;我的对敌人的耐性,可不是像对待自己人那样的好,该死的人,我不会对他有半点的怜惜,所以,在中毒发作之前,好好把话说清楚了,就能要回自己的命。
林司然的一番话,让清木,清流确信了眼前的女人,就是他们的王妃,但是,王妃到底是看见了什么,而对他们生出了质疑心?
之前,她对他们的信任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清流,清木,二人是明显的感觉到,王妃是把他们当作是自己人一样的心照不宣,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跟他们说。
;王妃,属下无能,未能好好的保护好你,属下,愿以死来证明,对王爷王妃,从未有过异心,一生绝不侍二主。’
清木开口说的话,与清流二人同时下跪在地上,抽出长剑,抵在脖子上,用力往里一抹,鲜血顺着剑身流落在他们的身上,身体的软无力让手上紧握的剑也抓握不住,掉在地上。
就在两人闭眼跌坐倒下之时,一阵铃铛般清脆的笑声,似在房间里响起,又只似在他们的脑海里存在而已。
林司然带着不满的语声,在他们耳边说动起来,似刚才的冲突事,只不过是一个幻觉。
;看来你们真的不是细作,都起来吧,不用以死证明清白了,我相信你们了,跟月影一样,就只知道一死百了,说多几句辩解的话,会嘴巴累的吗?就连幻觉也让你们使成这样。
清木,清流二人,心里疑惑,他们不是已经抹颈自杀证清白?
为什么还会听到王妃对他们说话的声音?
清木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家王妃的笑脸,正近靠着他面前,不到半只手臂的距离。
他惊恐得连忙后退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别动,再动伤口就会扯裂开了,到时候我就不管你了,让你流干体内的血,做干尸算了。
林司然嘴上是说着不想医理对方的话,可是手上抹黑色育体的手,却没停止。
她如兰花香的气息吐在清木的脖子上,身体里起了一团火苗,烧得他脸红到耳根处。
手指腹滑过脖子皮肤之时,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电流,让清木紧张得整个人都崩直了。
;很痛吗?腰杆挺那么直干嘛?是在暗示我太矮了,你很高?
林司然见清木挺直着腰身,令她不得不跪直身起来,更是要用手肘压下他的肩膀,继续帮他绑上药育。
;不是。王妃在女子的身高当中,不算矮。
林司然凝眉的专注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太多注意到他的脸红。
;那你就是怕痛了?死都不怕,竟然怕痛?啧啧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