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一件件的巧合事回想起来,她又不得去怀疑,他说的话的可信程度比风霖对她做的,更值得信任。
林司然抬起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要是她的牙齿够锋利,她都想要狠劲的把皮肉给撕咬下来。
风霖一再的忍受着林司然的作死,没有出口骂说她一句,他总觉得她有很重要的事瞒着他,而那几封书信里,却没有找到一丝的线索。
;司然,本王从没想过要你死,到底是谁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有这样肯定的想法?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只是,他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要隔离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是啊,没有想过让我死,但是,想着让我生不如死,对吧。
林司然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最终要成为风霖手里的一个替换工具时,她的心似被冰封住一样,心冷得快要窒息,却只能绝望的等待,什么也做不了,改变不了。
这样的她,要是在现代里,从未有过的,她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处境,到底她对风霖太心软了,要是她舍得让他死在自己面前,那么她还会有那样可怖的结局吗?
林司然推了推风霖的胸怀,冷笑的对他说道:
;你说过会放我出去的,我还有事要做,就不跟你在这里消耗时间了,反正,怎么说你都有你的暗算,我也有我的挣脱,鲜鱼死在砧板上之前,也要恐惧的跳动几下,证明自己不是自愿的,我也一样,风霖,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还需要装好人吗?
她失落的目光在他的胸口扫了一眼,嘴角扯起一丝比哭还要茫失的笑意。
风霖还是一脸的不懂,他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对她说过什么话,能让一向强韧的她,能表现出那样绝望的表情。
就在他想要对她逼问是不是风夜晟,是不是他对她说过什么话时,屋外的侍卫从外面传进了通告的话,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冷漠。
那人说:;王爷,林相国府的人来这里传话,说林景威病危,要王妃回府里去。
屋里的女人听到传来的消息,感到胸口处有一阵心痛感,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蹙眉的深思,林景威出事,到底是不是太子的报复,想着脚下的动作,下意识的想要离开这屋里。
风霖是知道林景威的事情,他是压断了腿,但已经截腿保住了性命,昨天派去监视的人回来报说,林景威的伤势已经趋向了好转,根本不可能有性命危险的说法。
他看到了身边的人儿脸色慌乱的样子,心疼的对她说:
;林景威只是断了腿,人没事,病危的消息是假的。
那知道,林司然听了他说的话,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不过几息的时间过去,由怀疑又转成了冷漠,夹着冰碴般的语气对他质问道:
;你早知道他出事?为什么不跟我说?是你下的手,对不对?
林司然对林景威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对于两人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存在的,她更不可能说得上要为他声讨被害的事,她对风霖质问,不过是想知道一些事实,让自己的内心更加的有证据证明确认那人说的话是真的。
风霖没想到自己跟林司然之间的信任是那么薄浅,到底是他们认识的时间太少了,还是她听信了太多有关于他的坏名声,以至于她总是在胡乱猜测个不停止。
他已经无力的去跟她解说,总感觉怎么解释都会有更多的误解,还不如不强求,任其心痛。
;要是本王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林司然没有说话,只冷冷的深看了他一眼,就从他的身边走过,离开了充满他的气息的屋里。
待她走了出来,看见阳光正好,她才发现,原来只要她走出那个心圈,依然可以感受到温暖。
屋外的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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