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昨天晚上情况太过于危急,才会没有检査一番就把药给直接吞吃下。
可如果说,这或许也是敌人所计算到的其中一个环节?
知道她对药物的谨慎,在一般的情况下,一定会检验过才服下。
所以,他们才会使出让她中烈药的意外事件,外加当时,外面有人想要硬闯入,让她在紧急的情况下,失去了一向的沉静。
这一套套的戏码,就是为了让她在慌乱间,吃下了他们加了蛊虫的药丸。
她手抓着几颗药丸,愤怒的把它给揉碎了。
到了此时此刻,林司然才清楚明白了,他们的最终目标,其实是给她种下黑条蛊虫,让她受蛊虫的控制,而听令于他们的指示。
事实已是存在,眼下能做到的就是尽快的找人,把自己身上恶心的东西带出来。
林司然已经完全深信了,风夜晟就是那些人里面的其中一个成员之一。
毕竟,上一次,她在风夜晟的山庄里,也中了蛊,而且是在她当时昏迷时,他给她喂下的伤药里下的蛊虫。
要说,那次她在太子府里被人从身后袭击成功落水,再到给风夜晟救上来,不就是个一连串的圈套?
可笑的是,她还当真的相信了那张秦少弦的脸。
林司然收拾了药房里的所有药瓶,想着到时候要解蛊虫会用得上。
当她走至自己的房间里时,发现在桌台下有多了三双雪地靴子,在桌面上还放了一封书信,她连忙打开信封,读起书信里面的内容。
当她读到最后一个字后,鼻子有酸溜溜的感觉,眼泪也在此时,十分配合着流了下来,她擦了擦脸上的两道热泪,
把书信收入了自己的包裹里,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温暖。
立即坐在凳子上,把穿在脚上,那双早已被雪水沾湿的鞋子脱掉,换上了紫环亲手做给她的雪地靴子。
虽然双脚依旧冰冷,但,已经没有那种冰冷得刺痛的感觉。
越是这样,她心里对紫环的不舍情感,更是深浓。
就在林司然怀念起跟紫环在一起的日子里的点滴时,清流捧了一盒麻酥饼进到了她的房间里,看见她已经换上了新的靴子,他把手上的麻穌饼放到了她身边的桌面上,对她说道:
;紫环姑娘临走前,让李角写了一封书信给你,也求我们的人,代她去城西的李大旺饼家那里,买一盒麻酥饼交到你手里,她还要属下对你说,记得以后都要记得她,将来等事情一切都好了之后,就去找她回来,不管过了多久,
她都会是你最忠心的丫环。
林司然打开了盒子,拿出了一块麻酥饼咬进嘴里,笑出泪花的说道:
;傻丫头,谁稀罕记得你,那么蠢,什么都干不了,嫌弃你都来不及了,还想让我去找你。
林司然一会笑一会哭着,终将把盒子里的麻酥饼,吃了一大半才停了下来。
清流一直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肆放自己的不舍情绪,不觉得她懦弱,反而觉得这样的王妃有血有肉,有喜怒,有感情。
像她这样的女人,才适合跟他们的主子在一起。
清流更是希望,她能让自己的主子也变得跟她一样,开心就嘻笑,悲伤就难过,而不是终日冰寒着一张脸。
风霖是清流,清木的再生父母,要不是当年有风霖从饥荒的村落里,带走了他们两兄弟,培养着他们成为自己的暗卫。
他们两兄弟,现在会是怎么个样子,活在这个世上都是未可知。
至少,清流认为一个男人,能成为一名暗卫,那怕是杀人不眨眼的使者,也好比当着一个下人的身份,只能是天天忙碌碌的在一个深宅里,任凭自主家人,乱责打辱骂着过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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