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喃喃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很明显对方不仅是要把陈诗和上官倩困在灵台处,而且有着更大的预谋。
“是谁?”
陈诗冲着声音的方向喊道,对方既然来了,那么肯定有所图。
“呵呵!谁想到现在陈家遗留在世的那些枝叶会超越主脉?而主脉竟然会落寞到如此地步,不过这样正好,正好方便我来获得佛家的传承。”
对方之所以表现得有恃无恐,是因为现在的陈诗已经着了他的道,完全是可以随手拿捏的。
陈诗相当大胆的将自己心里的推测和想法讲了出来:“你们上官家的人,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那人没有否认大笑了起来:“哈哈!我就是上官家的,现在是不是该把那项传承还给我们家了?”
陈诗看着旁边的上官倩,嘴角带笑问道:“传承?什么传承?”
并非陈诗对上官倩不信任,而是因为她知道关于降灵杵的一些东西,那人所说得传承极有可能和降灵杵有关系,问起上官倩也是理所当然的。
“传承?传承……”
上官倩知道倒是知道一些关于家族传承的东西,但是,当时母亲对她还是充满戒备,没有让她知道太多,但是,现在回忆起来,不由得想起了一次和母亲的谈话。
……
“女儿,不是我不同意你和陈淅在一起,而是我觉得陈家的人品有问题,就怕陈家……”
上官婉儿整理着官服,这是第几次拒绝陈淅的提亲,但是,上官倩这一次来游说。
“我相信陈淅,他只为了我,不为其他。”
上官倩当时像是陈淅灌了迷魂汤,早就失去了自己的主观判断,哪里听得进母亲的话。
“唉!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上官婉儿这样叹息着,还是讲出了一个惊天秘密:“上官家自古以来,都有着一个特别的传承,在很久之前,那个传承去断了,听说上官家的降灵杵落在了陈家的手里,几次讨要陈家始终不肯归还,才沦为现在的世仇。”
也难怪上官婉儿在得权之后,处处对陈家进行打压,而陈家若是想完全继承那项传承也必须接近上官家,陈淅接近上官倩的动机确实有点不纯,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像是酝酿着一个巨大阴谋。
上官倩看到没有办法改变母亲的想法,只好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离开了。
……
“上官倩其实当时只是家族相争的牺牲品,她充分诠释了“其璧无罪,怀璧为罪”道理,最无辜的还是上官倩。
更何况当时,陈淅把传家之宝当作定情信物交给上官倩,这在情理上说不通啊?
莫非陈家拿着一把锁,而开启这把锁的钥匙在上官家的身上,但不是每个上官家的人都可以打开这把锁的。
还有作为道门家族的陈家拥有佛门家族的东西——降灵杵,而且还把它当成传家宝一辈一辈的传下来,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为什么到了自己手上突然发难?”
陈诗开始做着推算,一切变得更加明了了,现在的情况和当时似乎已经反了过来。
上官倩现在虽然和陈诗心意相通,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办法洞悉陈诗的心事,而且,对于她的前几次探知,他都表现得异常窝火,她都在刻意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要能够帮助到他,纵然她魂飞魄散,她也在所不惜,走到了这一步,早就不管家族之间的利益冲突。
那个上官家的人耐心明显有限,上官家的人他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作为第一个占得先机用非台控梦术把陈诗封印在灵台的人,自然想拿到那把锁继承、打开后继承全部的传承。
对方表现得太过急切,在梳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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