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幸好我这两天一直没出去,要不然,有可能也会牵连到呢。” 冬雪一边帮谢若宁穿针,一边说道。 谢若宁这几天忙手忙脚地在绣荷包。 经过她的努力,已经绣了两个了。 可是,这两个,都见不得人,你说怎么办,接着绣呗。 这年头,绣个荷包可比做生意啥的难多了!! 她手里忙着绣鸳鸯,耳朵也没闲着,听着冬雪说哪几个婆子被打了,哪几个婆子被一撸到底,哪几个婆子降了职。 被打的那几个,都是平日里和冬雪聊得比较多的那种婆子。 “平日里听些八卦,自然是无所谓,现在紧要关头,还去收风听八卦,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当家太太被鬼吓病你以为是什么好的事儿?” 谢若宁是万万没想到,周氏的心里有这么脆弱,这么一吓就病倒了。 据自己去探望所得,周氏病得还不清,一个劲儿地说糊话。 谢若宁也是看望了周氏以后才知道,原来那瓷器娃娃是这么厉害的大家伙,以前居然装的是那通房的灵魂。 自己这个傻大胆居然还觉得它很可爱,摸了它几下。 幸好自己是个女的,倘若是个男的,它被人摸了几下,那岂不是…… 可问题是,自己那天把那娃娃拿下来的时候,上面并没有黄纸灵符啊,奇怪,那灵符去哪了? 红霜进来请谢若宁的时候,便发现谢若宁正满头大汗的和一个荷包较劲。 “姑祖母叫我?哦,那我梳洗一下,马上和你走。” 谢若宁吩咐冬雪赶紧帮自己梳洗一下。 奇怪,姑祖母怎么会叫自己? 难道皇太孙他们把那事儿给拆穿了? 理论上不可能啊,拆穿对他们来说也没啥好处。 谢若宁一边想着,一边到了纪谢氏的院落。 谢若宁给纪谢氏见完礼之后,见皇太孙二人都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姑祖母,喝茶。” 她还是像以往那样,从丫头手里接过茶碗端到纪谢氏手边。 “你知道错了吗?” 纪谢氏接过了茶碗,也不喝,很是严肃地问道。 “宁儿知道错了,姑祖母,你就原谅宁儿吧,是宁儿一时想岔了。” 谢若宁乖乖地跪了下来,听纪谢氏训导。 纪谢氏无外乎说的就是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对长辈要尊重一类的话。 怎么说呢,谢若宁也是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 她知道,倘若顶着祖父孙女的身份,嫁的男人,在身份上,确实可以更高一筹。 古代更加讲究门当户对。 谢彦信的官职官位低,在婚事上,自己兄弟姐妹三人,会吃亏很多。 可自己那时候之所以会提分家,也是无奈之举。 你叫自己怎么办? 二伯母虽然是比周氏好些。 可也只是吃相不难看罢了。 在她看来,趁现在大家还没有撕破脸面,好聚好散得了。 难道像前世那样吗? 三房人斗得像仇敌似的? 虽然最吃亏的是三房,可长房和二房也没讨得了好去。 这种事闹大了,没有赢家。 “宁儿,机会我只会给这么一次。” 到了最后,纪谢氏像是警告,又像是训诫的说道。 “宁儿知道错了,多谢姑祖母教导。” 谢若宁还是乖乖听话地跪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纪谢氏。 看着跪着的谢若宁,纪谢氏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起来吧,明日呢,继续去治病吧,听大夫的话。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正常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你大伯母周氏什么时候能好。 这女儿要出嫁,当母亲的病着,很是不吉利。 虽然钱家家世是比不得谢家。 可之前对婉丫头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 现在倘若还是如此……” “难道他们还敢退亲不成?” 好像没听说过当母亲的病重,女儿会被退亲这说法啊!! “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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