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连连摇头:“哪儿有春耕时候让百姓服徭役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呐……
沈大郎坚持:“若是不引水,他们春耕了,庄稼也会渴死。要是把水引进各个水渠,水沿着条条小河滋润各个村子的田地,旱灾也能缓解了。”
小丫头说的不错,现在最重要的是找水,以免旱灾加大。
魏先生越听越觉得在理,心头隐隐有了想法。
他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快步过去拍沈大郎的肩膀:“好主意!好主意啊!我这就去见县令!”
作为县学先生。魏先生是县里的名士,在县令面前也说得上话。
这边忙活劝说,陈小桑那边可就炸开锅了。
陈老汉赶着牛车过来。一瞅见正忙活的几个孩子,他气得抓了大柱,拿着烟杆朝着他屁股一顿抽。
大柱被打蒙了,屁股上的疼让他“哇哇”大哭。
陈老汉可是一点不客气:“还乱跑不?!”
大柱哭着求饶:“不跑了呜呜呜。”
陈老汉还不解气又连着抽了他屁股好几下,才对着二柱三柱怒喝:“过来!”
二柱三柱吓得向小姑投去求救的目光。
陈小桑没见过她爹这么生气,急得跟她爹求饶:“他们是跟着我跑的。爹你打我,不要打他们。”
陈老汉冷声道:“你身子弱,我舍不得打你,可他们几个,今儿一个都别想跑。”
他是真气着了。
今儿休沐,街上的人多得不行,他赶着牛车走得慢,几个孩子撒欢跑不见了,他足足找了三个时辰。
要不是大树找到他,他还在街上转悠。
这些孩子都让老婆子给惯坏了!
陈老汉越想越气,手上也没个轻重,朝着三个柱子的屁股又来了十几下。
烟杆是捅的,又长又细,打在几个孩子身上疼得不行,他们憋不住张开嘴大哭。
陈小桑眼泪不争气地往下落,小小的身子抱着她爹的胳膊不放:“爹不要打了。”
买东西的人见打得厉害,也劝说:“孩子还小呢,打几下就成了。”
陈大树瞅着几个小的哭成一团。心里不忍,可还是板着脸吼他们:“下回还敢不敢乱跑了?”
大柱哭得满脸鼻涕眼泪:“不了,我再也不乱跑了。”
陈大树又盯着二柱,二柱哭唧唧做着保证。
三柱不用他盯就主动保证以后不乱跑了。
陈老汉也心疼,可还是硬着心肠道:“下回你们再带着小姑跑,我揭了你们的皮!”
陈小桑哭得一抽一抽的:“我不会乱跑了,爹不要打他们。”
陈老汉狠心不看闺女,坐到板车上,烟杆在板车上敲得“咚咚”直响。
陈小桑哭着靠过去。两只小手抓着他的枯老胳膊,哭唧唧地求着:“爹不要气了,我不敢了。”
陈老汉叹了口气,把她抱着坐到腿上,满是茧子的大手盖在她脸上给她擦泪。
做惯活的手粗糙得厉害,把陈小桑娇嫩的手都划疼了。
陈小桑哼哼唧唧:“好疼呀爹。”
陈老汉抓了自己袖子给她擦,还气呼呼道:“你还知道疼,要是被拍花子拍走了,你有的疼的。”
陈小桑主动抓了他的衣袖。把脸埋着来回滚动两下,眼泪鼻涕就从她脸上到她爹的衣袖上了。
“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被拍花子拍走呀。”
她可是大人,带着三个孩子,很安全的。
陈老汉气得咬牙:“拍花子最喜欢拍你这样长得好的丫头。”
白白净净的,才卖得起价钱。
陈小桑吸吸鼻子,道:“我可以喊呀。街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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