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汉顺手捏了一把老妻的脸,被李氏拍开,“当着闺女的面干什么呐?”
老不正经!
陈小桑直乐,还是跟他们解释:“是我做的祛疤膏涂好的,嫂子们也用了,脸都好了。”
陈老汉神情扭曲:“就那个绿不拉几的东西?”
这几天晚上。小桑都要把李氏的伤口涂得绿油油的,让陈老汉看得心惊胆颤。
陈小桑得意道:“就是那个。对伤口可好了,祛疤也很厉害,我要拿去卖,肯定有很多人买的。”
本来她是想用这个给自己挣私房钱的。不过看家里困难,她就无私贡献出来了。
陈老汉很怀疑这个卖不出去。
乡下人谁没磕着碰着的时候,忍一忍就好了,谁舍得花钱买这种药膏哟。
一点小伤也死不了。
李氏犹豫道:“会不会县城有钱的夫人喜欢呢?”
“夫人能愿意把自己抹得绿了唧的吗?”陈老汉怀疑道。
别人他不知道,大华那是一天天把脸抹得惨白惨白的。
李氏动摇了。
陈小桑小屁股往床上一坐,“那我自己和大郎哥做好拿去卖了呀?”
陈老汉觉得这主意不错,就怂恿她:“你们先去卖着试试。”
陈小桑伸出小手指要拉钩:“我挣的钱得我自己拿着。”
陈老汉好不犹豫就跟她拉钩,还催着她去挣钱。
也不知道这绿了唧的玩意儿能不能挣钱,他可不想分出一个壮劳力去忙活,到后来一点钱挣不到。
至于闺女嘛,有大郎看着也不会有什么事。
要是往后挣钱了,他再让几个树去做那个绿了唧的玩意换钱也不迟。
陈老汉盘算完。还跟李氏嘀咕。
李氏听着也觉得是这么个理,最近家里太忙了,谁也抽不出空闲做这个活儿。
被盘算进去的沈大郎扛着一头大野猪回来时,看到陈小桑蹲在他家门口给他招手。
沈大郎已经看透陈小桑了,她没事是不会来找他的。
这丫头最没良心了。
没良心的陈小桑热情地围着沈大郎转悠,看到他背上的野猪连连惊呼:“大郎哥好厉害呀。又打到野猪了!”
瞅瞅这热情劲儿,今儿的事小不了。
沈大郎不咸不淡地应了声:“碰巧,这头野猪掉进我挖的陷阱里了。”
十有八九又要他带她上山。
沈大郎暗下决定,这回无论如何不能再带她上山了。
才打算好,就见小丫头巴巴看着他:“大郎哥还记得上回我们摘的草药不?”
“哪个上回?”
“我给我娘找草药配祛疤膏的那回呀,咱们采了九种药草呢。”陈小桑帮他回忆。
这才过去没几天。沈大郎当然记得。
不仅记得,他这会儿想起来还不高兴呢。
又被她忽悠着带她去山里找药草了。
沈大郎不冷不热道:“不记得了。”
陈小桑很理解他,还安慰他:“你没学过,肯定不认识的。多看看就认识了。”
沈大郎一点都不心软:“我要打猎挣钱,没工夫学,也不想学。”
气着了?气着了就赶紧回家。
他双手抱胸,很不友善地瞅着陈小桑。
陈小桑都把他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一瞅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心虚。
陈小桑笑得可灿烂可灿烂地跟他说:“那个药膏可好了,把我娘和嫂子的脸都治好啦。”
跟他说干嘛……
沈大郎有些不自在。
陈小桑跳近了些跟他低声道:“我想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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