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双手摸到自己的脸:“不会?真要老了?”
眼角,嗯,还没皱纹,鼻子上,也没有。
还好还好,还没长出皱纹来。
她大大松口气。
陈小桑摇头:“师父细致地养了这么多年的脸,还是好看的。”
这话听在云苓耳朵里,火气更大了。
她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往日连给人治病都不能耽搁她睡觉。今儿竟然被一个王八羔子给耽搁了!
云苓这会儿是越想越气,转头回了屋子,抓起一个瓶子朝外冲。
“天冬小桑。跟师父走,师父让你们见见什么叫让人生不如死!”
陈小桑这个高兴呀。
牵了李氏的手跟上前头怒气冲冲的云苓,时不时指点她往哪儿走。
他们到时,刘癞子还在不停打喷嚏。
这会儿的他,鼻子红肿,眼睛也肿。狼狈得不行。
天冬凑到陈小桑耳边,悄声道:“他太惨了。”
“那是因为他坏,我才把打鼻涕的药给他吃的。”陈小桑一点不觉得他惨。
要不是今天她带了这个药,她和她娘就要被这个人害得更惨。
云苓对着那人冷笑,扭头对天冬道:“这是我昨天配制好的草乌,原本是想给你试试的,今儿就让你好好看看它的毒性。”
说完,扭头掰开刘癞子的嘴巴,把小半瓶全倒进他嘴巴里。
刘癞子咳嗽了两声,那些毒药全钻进他塞子里了。
云苓拿了一张破旧的帕子擦干净手,就指着刘癞子跟天冬和陈小桑解说:“误食草乌的人,起初喉咙会刺痛。”
陈小桑就见到刘癞子打喷嚏时,面容痛苦。
“不久,就会如同万蚁撕咬。”
刘癞子满脸通红,整个人在地上苦苦挣扎,五官都皱在一起,还时不时打个喷嚏。
“最后,会窒息而亡。”
云苓说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瞅着地上的刘癞子。
李氏听得心直跳,干着嗓门问她:“这也是要给天冬吃的?”
云苓点了头:“是啊,他感受了这些症状,才会刻到骨子里,不会忘了。”
李氏很担心地瞅向陈小桑。
闺女这是拜了个什么师父哟……
天冬吓得面色惨白。
云苓就安慰他:“放心放心,对你,我不会用这么大的量,也不会这么痛苦。”
想到自己往日种的乱七八糟的毒。天冬瑟缩得更厉害。
陈小桑也问她:“师父,你以前给天冬下的毒,也是这么厉害吗?”
才说完,刘癞子就在地上翻滚起来,整个人好似喘不过气,费力地扭动身子,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没用的毒,怎么会入我的眼呢?”云苓得意得伸直了脖子。
天冬苦着脸嘀咕:“这不是什么好事啊。”
云苓很不满:“这些毒多难得,我得掏钱买材料。得炮制,费时费力。外头的人呐,想要都没有。”
李氏忍不住嘀咕:“谁闲得没事要去做毒药哟。”
“多了去了。”云苓转头就跟李氏解释:“那些深宅后院的女人们,为了买各种毒药,花多少钱都愿意。”
云苓继续道:“还有达官贵人们,总有人会谋财害命。下毒是最省事的法子。为了救他们,我们什么毒都得了解。”
天冬点了头:“上回我师父卖给一个丫鬟毒药后,就在附近一家客栈住着,还总是在客栈显摆她的医术,等中毒的那家人来请她去治病。”
陈小桑惊了:“师父卖毒给别人,又帮别人解毒,不是挣了两份钱吗?”
“一共挣了二百两。”天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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