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实则在暗中威胁:“可以麻烦夏目小姐跟我走一趟吗?家主他听闻您到来,想跟您聊聊。”
的场家的家主,的场静司想要和我聊天吗?
那个病重的老头子,该不会是知道了我在阻拦他孙子,气得想亲自教训我吧?
我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
的场静司这个人的谈吐举止还是很得体的,从小到大,他在面对我时,一向也都很温柔。
虽然这份温柔背后的原因,总令我心里发毛。
“我不想去。”我这么对泉叔道,“的场昼夜的继承仪式我也不想参加了,请让我离开。”
“这恐怕不行。”
泉叔身后忽然出现了整整十二个年轻力壮的保镖,泉叔笑着看着我,再次邀请道:“还请夏目小姐你合作,否则我们……只能采取暴力一点的方式了。”
***
我最终还是答应泉叔去和的场静司见一面,只是作为交换,我要把福鸟妖带上。
鬼知道如果不带上她,会不会等我谈话回来,就被他们处理了。
泉叔在前方为我带路,我抱着福鸟妖跟在后面,前后左右都被三名保镖监控着。
……还真是给我面子。
我被带到了主宅,跟着泉叔在宅内弯弯绕绕,终于抵达的场静司的房间。
因为需要出席今天的仪式,病重的的场静司没有卧在床上,而是已经穿戴完毕,虚弱但优雅地靠在软榻上休息。
听见开门声,他正闭目养神的左眼睁开,赤色的眼瞳朝我投来视线。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琉璃。”的场静司和蔼地朝我招了招手,“来。”
我向前走了一步,进入房间,泉叔没有跟着进来,他和身后的保镖们一起在门外恭敬地向的场静司鞠躬,替我们关上了门。
的场静司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偏着头,微笑着问:“怎么了?”
我抱紧了怀里不断颤抖的福鸟妖,认真回答他:“她……很怕你。”
“是么。”的场静司随意地瞥了福鸟妖一眼,“没关系,那就这么说吧。”
他抬手拿起手边的茶,轻轻喝了一口,问:“最近还好么?你祖父去世后,我有意要把你接过来照顾,可惜你并没有给我回信。”
我一边安抚怀中的福鸟妖,一边回答:“抱歉的场爷爷,因为我不想过来。”
“我猜到了。”的场静司淡淡地笑,他仰头注视着天花板,口吻怀念道:“我记得你小时候,经常过来找昼夜玩的。”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也是。”
窗台边的木制软榻上,的场静司微勾着唇,低眸注视手中的茶杯。
我看着他满头的白发,忽然才想起来,他好像比我的祖父还要年长几岁。
算一算,现在的他,应该也已经七十有五了吧。
我曾经见过的场静司年轻时的照片,不得不感叹,的场昼夜和的场静司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性格和气质也如出一辙。
但曾经不是这样的。
的场昼夜现在的言行举止,都是在刻意模仿他所崇拜的祖父。
或许是因为模仿了太久,才逐渐的,真正变得和对方一样。
祖父是的场家的支柱,我要变得和他一样,才能支撑起这个家。
…………
责任么……
“琉璃。”
的场静司低沉好听的嗓音打断我的思绪,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问:“嗯?”
“我从手下那里听说了,你是想要救下这只福鸟妖,是吗?”
“……是的。”我有些害怕他,但还是把缘由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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