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的想法倒和陈玉楼一致。
...
小小的插曲过后,众人来到树前。
除了李长清,陈玉楼四人都以布带遮眼,且腰间都有麻绳相连。
这时众人才想起来,身后还背着四只活鸡。
不知为何,一路下来都没有动静。
急忙打开竹篓,发现那四只经过一场恶战的雄鸡,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竟已经断气多时。
众人无奈之下,只得舍了竹篓。
在攀爬之前,李长清率先观察了一下路径。
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幸亏面前这颗是株桂树,树干粗粝笔直,只要不出意外,闷着头一直爬也就上去了。
这要是换成桃树之类,那才真是要了老命。
...
;哎,哎,哑巴,你他娘的别老拿屁股拱老子的脑袋!
罗老歪撅着腚,姿势难看地趴在树杈上,抬头不满地大声抱怨。
;阿巴阿巴...
哑巴昆仑摩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陈玉楼充满歉意的声音从上边传来:
;罗帅,对不住了,方才陈某体力不支,脚下打滑,摔倒了哑巴身上。
;总把头啊,那没事了!
罗老歪一听,脸上的不快瞬间消融,笑着挥手道:
;陈总把头你放心大胆地爬,摔下来有兄弟在,放心,兄弟我脸盘大,接得住你!
;...
越往上,雾气越薄。
李长清轻功最好,行在最前。
但由于要照应前后,也并未离队伍太远。
红姑娘的身轻如燕,爬这等毫无障碍的大树只是等闲,勉强能跟上道人的身形。
哑巴昆仑摩勒本来也是猿猱般的人物,只是前托陈玉楼,后有罗老歪。
被夹在中间,任他长臂如猿,也施展不开。
不过他身强体壮,不似人类。
就算驮着陈玉楼向上攀爬,也毫不吃力。
五人顺着老树粗壮的树干,爬了足有半个时辰。
低头一看,身下云雾缭绕,如梦似幻。
罗老歪望着头顶朦胧的树冠,忍不住骂道:
;我曹他奶奶,这他娘的到底还要爬多久?!
;已经爬了三分之二,马上就到了。
陈玉楼安慰。
;唉,你说我老罗想发个财,咋就这么难呢!
生活不易,罗帅落泪。
...
又往上爬了不知多久。
直到几人手都疼得麻了,总算到了顶。
刚登上树冠,四人便趴在厚厚的枝叶上,喘着粗气。
显然都累得不轻。
罗老歪边喘,边一把扯下缠在头上的布带,随手丢在一旁。
;呼,呼,他娘的,终于到了,可累死老子了...
;不历经风雨,怎能盼得花开啊!
陈玉楼倒衣衫整洁,负手而立。
;陈总把头啊,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罗老歪扶着腰,没好气地道。
;呵呵...
;只是,不知通往上面的暗道在何处?
陈玉楼转移话题。
;在这。
李长清清朗的声音飘来。
几人往他站的方向望去。
只见道人手指的岩壁上,嵌着一道灰色的巨大石板。
;嘿嘿,他娘的,元人真够阴的,把门安在这里,亏他们想的出来!
罗老歪狞笑,呸了一声:
;以前没来瓶山时,还以为他们跟我老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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