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县令如此无耻的嘴脸,卢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才好。
“你今天就这样打了我,难道就不怕我以后报复你吗?”卢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县令,县令听见卢山的话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整个衙门里面除了卢山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在笑。
“你报复我?你怎么报复我?你一个卖炊饼的还想跟我动手不成,我告诉你在我们县,我,就是天,你能打得过天吗?”县令走下来,摸着卢山的脸,只咂嘴。
“你看,这么好看的脸,怎么就不知道懂点事儿呢?”
卢山将脸别向一旁,这样的动作彻底惹怒了县令,县令冷哼一声,两旁的衙役将卢山压到板凳上,板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打。
但是却没有一个板子落到卢山的身上,那些板子在快接近卢山的时候,就像是受到了某人的驱使一样,反过来朝两旁的衙役打去,两旁的衙役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大片。
“老爷,老爷,板子活了,板子活了!”衙役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去打卢山,跪着朝挪过去,显然被吓得不轻。
县令是个老花眼,还没有看清楚刚才的情况,眯着眼睛去看,不敢相信自己的衙役为什么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媒婆见状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的事情,再结合这个“武小郎”突然变好看的例子,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武小郎”,该不是会什么妖术?
颤抖着手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县令,却被县令狠狠的嘲弄了一番。
“呸,什么妖术?竟然敢在公堂上面说这种话,我告诉你,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到了这里他都得现形!”
“老爷,您有菩萨保佑,不如您来试试,我们这地位低下,菩萨可能是管不上我们呢。”有衙役实在是不敢去碰卢山,只好大着胆子开口。
“好,我来就我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县令慢死条理的走下来,拿起地上的板子。
还没动手那个板子就像活了一般朝他的额头打过去,县令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周围的衙役非常默契的给倒下的县令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卢山慢慢悠悠的站起来,看着地上的县令哈哈大笑。
那些衙役看到了他就像看到了神仙一样,跪在地上扑通扑通的磕头,请求他饶恕他们刚才无礼的举动,卢山也没有管地上的那些衙役,哼着歌儿回去。
大堂里面的媒婆看看倒下的县令,又看看走出去的卢山,摸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家里面,潘铁莲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她不知道前些日子卢山干的那些事情,也不明白卢山为什么会突然惹到县令老爷,但是她知道,卢山这一次肯定是凶多吉少。
她不能就这样等着,想到前些日子西门桥对她说的话,潘铁莲突然想去求求西门桥。
一路上飞奔着,家里面没有多少钱,她没有多余的钱给县令,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卢山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她只能把自己的速度放快,想着自己只要跑快一点,卢山所受的折磨就能少一点。
西门桥果然在自己的家里,面前有一大桌子酒菜,身边还有十来个美貌的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少的不能再少,空气中尽是奢靡的味道。
看到潘铁莲进来,以为是她想通了,西门桥放开手边的美女,笑着迎上来,拉着潘铁莲坐下:“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是不是答应了?”
他上一次提出和潘铁莲那啥,不过被潘铁莲义正言辞的拒绝,他本来打算继续说服说服,没想到门外面有人说“武小郎”回来,他只能作罢。
这一作罢就是这么长日子,最近他都快要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
不得不说这个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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