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温阮说什么女人便伸手过来。
她摊开掌心手里握着块残缺的玉佩。
玉佩莹润光泽晶莹剔透翠色温碧一看就是上等好玉。
温阮不解的看着女人“为什么给我这个?”
“这是我跟老国王成亲时他送我的玉佩后来我不小心摔碎成了三块我生下宝儿时给了宝儿一块后来又给了曜儿一块。”
“宝儿你拿着这块玉佩去边境找曜儿他是王室血脉不能让贱人的儿子占了江山你让他振作起来重新夺回一切。”
女人将玉佩塞到温阮手心温阮想还给她她却紧握着她的小手不放。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温阮手背上像鞭子一样炙烫着她的心。
温阮原本想再次告诉女人她不是她的宝儿可看到女人眼底悲痛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大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女人神智仿若又清醒了几分她推了温阮一把“你快从后门离开别让人看到!”
温阮点了点头“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过来看您您保重!”
温阮走到后门口听到开门进来的侍卫粗鲁的道“你再哭王后说了割了你的舌头去喂狗!”
温阮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无奈的叹了口气快速从后门离开了。
……
回到客房温阮躺在床上看着手心里的碎玉情绪复杂。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掺进这趟浑水。
可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牵引着她让她不得不收下这块玉佩。
温阮脑子里乱轰轰的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天色蒙蒙亮时温阮就醒了过来。
南宫菡的贴身侍女在外面敲了下门轻声问道“温小姐你醒了吗?主君让你去趟他宫里想向你了解下公主的身体情况。”
听到南宫啸要让她去他宫里温阮心口骤然紧缩。
他让她去做什么?
温阮不想见到南宫啸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从见到他第一眼就感到害怕和反感!
温阮从包里拿出银针对着自己手腕穴脉扎了几下。
将门打开她面色苍白虚弱的看着侍女“昨晚我染了风寒若去见你们主君的话怕是会传染给他!”
说着她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侍女见温阮面无血色咳嗽不止病得不轻的样子点了点头“那你先休息我先去禀告公主。”
温阮将侍女叫住“麻烦你跟公主说下我染上了风寒不便再留在宫里我会将食疗的方子留下公主按时服用脾胃会有所改善的。”
侍女点点头后离开。
半个小时后侍女过来告诉温阮她可以出宫了。
到了宫殿大门口温阮看到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朝她驶来很快车子停到了她跟前。
高大冷峭的男人从车里下来看到温阮面色苍白的样子他皱了皱剑眉“哪里不舒服么?”
温阮摇了摇头“没大碍上车再说吧!”
温阮坐到了副驾驶直到驶出一段距离后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了几分。
从早上得知南宫啸要见她开始她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尽管顺利出了宫心底深处还是有些不安和惶恐。
“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太对劲。”霍寒年将车子停到路边伸手摸了下温阮的额头“没发烧啊!”
温阮拉下霍寒年的手紧紧攥在手心沉默了片刻后她说道“昨晚我在公主花园里散步隐隐听到有女人的哭泣声晚上做噩梦了!”
霍寒年抿了抿薄唇“以后不要再去宫里了若南宫菡找你你及时联系我!”
温阮点点头“好。”
“我送你回公寓晚点接你去机场。”
温阮疑惑的看着霍寒年“去机场做什么?”
霍寒年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他低咳一声“我要出差打算带你一起。”
温阮细白的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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