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夕韵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她问韩?:
“不是说白正山在临死时,说他们有本帐本。要是那本帐本真与、真与爹爹有关,到时候他们公布出来怎么办?”
谢夕韵最关心的就是这事,苏师旦这里被官兵搜了几遍。她让朱白川带人也来搜过,可惜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能收到。这些天韩?在忙事,有些事没给她说。见她问起,笑着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有办法对付这事。”
“你怎么不早说?”谢夕韵一脸不乐意,挽着韩?的手:
“什么办法?”
“既然他们想将帐本搞出来,我们就多搞几本。”这些事暂时只能对谢夕韵说,赵丹虽不会出卖他,难保对方和赵扩在吹牛时,不小心说漏嘴。
“我已带信回去,让爹爹找人模仿苏师旦的笔迹,多写几本帐本,将他们都写上。从得到几万两到几十万两,不同的数额都写些。”
谢夕韵呆了片刻,捏了捏韩?的脸:
“你这脑袋简直不是人长的,这方法太好了,将这池水搅昏,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韩?反手抱住谢夕韵,用嘴将对方骂他的嘴堵上。他也是没办法,对于贪污的这些官员来说,本就是本糊涂帐。就算没有那些事,苏师旦为了报复或是威胁,也会写些出来。两人还在嘴对嘴亲热,门突然被人撞开,将谢夕韵吓了大跳。
“好啊!你们扔下我,居然跑到这里来亲热?”
不用说来的人是谁,赵丹嘟着嘴,一脸不乐意。韩?摸了一把额头,他今天是和赵丹谈好的,赵丹负责审人,他来这里找找线索。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对方就跑来打扰他了。还不能发火,走过去将赵丹拉进来,将门关上,抱着对方说:
“哪里是扔下你,我们不是说好,各负责一边吗?真要亲热,用不着避开你们。”
韩?说完,又将嘴堵在赵丹的樱桃小嘴上。他还从未当着谢夕韵的面亲赵丹,赵丹玉脸发红,没敢太久,将嘴取开:
“你们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谢夕韵笑了笑,赵丹比她还要好哄:
“没找到什么线索,这里有一幅航海图,相公怀疑苏师旦将财宝藏在某个岛上了。”
“藏在某个岛上?我看看,”赵丹挽着韩?来到大地图前,看了一会没看出半点线索来:
“这么多这么大的地方,要上哪里去找啊?我想到一计,可能会有用。”
谢夕韵知道赵丹的脾气,捧场问:
“妹妹想到什么好计了?”
赵丹还未开说,样子就已经兴奋起来:
“苏师旦的家人虽失踪了,他那些美妾还在。朱亭说她们已经查到苏师旦藏那些美妾的地方,要是我们将他那些美妾抓来审问?未必查不到财宝的下落。”
谢夕韵想了一会,点头说:
“这个方法不错,那些毕竟是他曾经的枕边人,难保他不会对一些人说起。”
谢夕韵都夸了,见韩?没表态,赵丹问:
“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试试,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要不是赵丹想的办法,韩?试都没必要试:
“我们先算时间,他藏东西的时间,比藏那些美妾的时间稍早些,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不会心血来潮说漏嘴。苏师旦做事很小心,他将那些美妾藏在一边,将家人又藏在另一边。很可能是不相信那些美妾,怕泄露他家人的行踪。如此小心之人,会给那些女人说财宝藏在哪里?”
韩?一番话说完,已经不用再试了。赵丹正对着他问:
“那你说说,他那些财宝藏在哪里了?”
韩?看了眼航海图,上面连个用笔画的圈圈都没有,叹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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