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卷 第105章 黄家仅余的“骨头”(第2/3页)  天!夫君是个大反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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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刻着无忧洞中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她可以对强权屈腰,但有朝一日倘若她足够将敌人踩踏脚下,是绝对不会松开那只致命的脚,在她看来,芳期给予她们母女二人的耻辱已经该当死罪了,那么她当然要不遗余力,导致相邸把这么个庶女舍弃。

    王夫人这天也是刚好被芳期“刺激”了一下。

    说来还是因为覃泽——上回龚雪松在天钟山上逃过一劫,固然更该感谢的人是晏迟,可那晚上芳期奋勇努力的逼着简永嘉交待了实情,这也导致龚雪松对芳期的印象极其深刻,他觉得应该向芳期表示感谢,所以便正式准备了帖子和谢礼,自然是呈交给覃相的。

    覃逊又因为已然对长孙刮目相看,故而就不肯把长孙的“主治权”全都交给王夫人了,于是请龚雪松为长孙诊疾,据龚雪松的说法,覃泽的疾症已经受到了控制,并非急险,这个时候除了食疗之外,大可不必再将药当饭吃,而且也应当适量增加活动,方且更加有利于康复。

    覃泽也觉得龚雪松的诊断很符合他现今的情形,倒并不是说生母请的都是庸医,只无非生母过于重视,郎中们难免生怕闪失,才不敢说如此笃定的话。

    龚雪松从前毕竟在太医署供职,自也知谙不少温补的食疗良方,都誊给了覃逊,芳期知闻这事后,就自告奋勇担当起给兄长烹制药膳的职责,覃逊自也不会拦着兄妹二人亲近。

    但这就十分碍王夫人的眼了。

    把芳期叫去明宇轩一番警告,不让她再往萱椿园去,更不许她再插手覃泽的饮食。

    芳期并不是时常就往萱椿园去,所以对王夫人的前一项禁令她倒没有反驳,只是关于药膳一事,大大有利于长兄的胃口和康复,她就不肯妥协了,只说是“翁翁交待”,把难题毫不犹豫就往祖父头上推。

    王夫人也自是会去翁姑面前“讨公道”,怒斥芳期不怀好意。

    覃逊着实对大妇的不耐烦已经有如岩浆汩汩,这回毫不留情地驳斥:“三丫头不是大妇所生,但总归是长男的骨肉吧,泽儿和她是亲兄妹,她怎会不利于泽儿?大妇把与你并无血缘的人视为其心必诛,也难怪会时常埋怨我不将长男看作亲生了。你真是一点都没学到你婆母的宽宏。你的父亲,和夫人也并非一母同胞,可夫人不也将你父亲视同手足,将你视同嫡亲的侄女?泽儿的饮食有亲妹妹照管有什么不好?论理这该是姿儿的职责,但姿儿什么时候关心过泽儿的病情?!”

    老夫人本是想要帮着王夫人的,一听丈夫这样说,多少话都咽回去了。

    又偏是覃芳姿多嘴,告诉覃泽为了他王夫人受了埋怨,当然真正目的仍是为了中伤芳期,怎知覃泽听晓这件事后,居然也为芳期打抱不平,这天去了明宇轩,同王夫人理论:“本是儿子主动劳烦三妹烹制药膳,三妹不觉辛苦,尽心尽力,母亲怎能反而责备三妹?”

    王夫人心中越发郁怒:“泽儿,覃芳期视我与姿儿如仇,怎会真心对你好?”

    “母亲对待三妹太过苛厉了,三妹虽非母亲亲出,却也是父亲的骨肉,是我与二妹的手足,母亲怎至于乐见我们手足失于亲睦?”

    王夫人想说芳期毁了芳姿的姻缘,但她手头没有凭证,料得无法让儿子相信,只好道:“覃芳期何曾视我为她嫡母,何曾视姿儿为她手足?她要真是孝敬温顺,怎会违我之令反悔嫁给彭六郎,若不是她反悔,姿儿也不会错失良缘!姿儿直至如今,可都还因葛家退婚的事伤心难过!”

    覃泽一直病着,过去也没听王夫人说过家里的这些事,他并不知道葛家为何悔婚,他甚至都不知道芳姿曾经对葛二郎心生倾慕,盖因过去他被王夫人拘在萱椿园养病,鲜少踏出萱椿园之外,而芳姿虽和他是一母同胞,却从来没有去过萱椿园看望他,第一回来,就是为了中伤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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