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沂国公府也确然算是敝行的老主顾了。”
芳期微笑“我明白左员外定是担心开罪了沂国公府,左员外大可直言是被我逼迫,就说我这样讲……沂国公找我家借贷的钱银虽说由晏三郎代为清偿,但我家翁翁说了,沂国公没有谋求实职的能耐,仅靠公爵的俸禄养家,处处都需开销花耗,就该节俭着些,运济行的香药这般名贵,但凡勤俭持家的门第,都知道不能采用,沂国公靠着晏三郎的俸禄挥霍无度,这样的行为可是损及德礼的,翁翁这回是劝告,要沂国公觉得是我家翁翁多管闲事,那我家翁翁下回可就弹劾沂国公为父不慈苛待嫡子了。”
“这是相公的意思?”左员外的想法显然转改了。
“是。”芳期大言不惭。
横竖祖父让她看着办,完全可以说是祖父的授意。
左员外就当真去请了沂国公府的管事来,只是他自己又加上了几句话——
“原本行会就有规定,不许商行直接和买客交易,这件事相公若真要追究,行会说不定就会罚治敝行,那敝行可就无法再做香药这行当了,故而,还望沂国公千万体谅草民的难处,并非草民不知好歹,着实是……草民万万不敢开罪相邸啊。”
那管事鼻子险些没气歪了,却也只好把这件事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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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知晏永。
而今晏永已经听纳黄氏的建议,彻底和罗、赵两门断交了,不过因为黄氏和王夫人还维持着来往,晏永也当然听说了相邸是因何缘故如此羞辱他家,气恨难捺,把账都记在了晏迟头上,拍案而起“这个逆子!”
“这都怪我,当初就不该听罗家表姐的话答应让她促成扶正一事,否则三郎也不至于误解官人是宠妾灭妻。只是官人而今,又必需得争取三郎的谅解,要不……官人将我出妇吧,我只想官人和孩子们都能太平,就别无所求了。”黄氏哭泣道。
晏永越发气怒了“阿凤快别说这糊涂话了,你这样忍让,岂不会害得竣儿也失了袭爵的资格?我从来不当晏迟是我骨肉,他休想袭我沂国公的爵位!”
晏竣也怒道“阿娘何必这样迁就晏迟?便是因为晏迟进谗言,阿父与我均难得实职,但沂国公府还有爵田,犯不着对晏迟低声下气。”
晏惟芳也跟着黄氏一齐哽咽“就是就是,不如阿爷干脆将晏迟除族,不是说被除族的人不能为官吗?这样一来晏迟就根本不足为惧了。”
“芳儿还小,竣儿却不应不懂事,官家而今这般信重三郎,三郎要是仍然怀恨,必定会陷害得官人被夺爵甚至被治罪,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我们必须得求得三郎谅解。”
晏竑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膝跪在父母座下“儿子要说不敬高堂的话了!”
黄氏被小儿子给噎住了。
“母亲是担心三哥为私怨报复么?母亲明知天家尽管信重三哥,却必不会无缘无故冤害臣公,行为昏聩之事。母亲不怕父亲被夺爵,甚至不怕大哥失世子之位,因为母亲明白父亲绝对不会出妇,官家也不可能再将母亲贬为姬妾,大哥就是嫡长子,官家怎会罔顾爵位当由嫡长子继承的礼制!
母亲分明是想图更大的权富,母亲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情势,不仅官家,便是太子也对三哥器重有加,示好三哥,父亲就能谋获实职,大哥也能谋获实职,沂国公府从此便能飞黄腾达,所以母亲才能忍受三哥的一再折辱。
可母亲能忍辱,三哥就一定要宽恕高堂的过错吗?母亲的想法是,只要父亲从此示以慈爱,三哥就不敢再忤逆父亲之令,父亲对母亲又自来是言听计从,那么三哥也就只能顺从母亲的把控了。”
黄氏的机心运谋完全被小儿子拆穿了,一时之间愣怔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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