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盛初么?第一门考试居然没去考,她是有多傲啊,认为自己就算不考这一门还能上专业前三?
;她真没来考啊?
;我同桌跟她一个考场,据说全程没看到她的人,这明显是罢考吧。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啊,天天只知道学习,娱乐活动也不参加,枯燥的只知道学习的人,能有什么大事。
;不是上次说她勾搭上了有钱人么?大概是觉得学不学习都无所谓了吧……
;听说她家里条件不好吧,舅舅舅妈也不管她,所以才想靠学习熬出头吧。
;她现在不用靠学习已经熬出头了,你看她身上天天穿着名牌衣服,上学放学的还有专车接送,上次她金主不还来学校给她撑腰了么?
;不是说那个男的是她未婚夫么?怎么又成金主了?
;你以为有钱人都傻吗?找一个只知道学习没有一点儿情商的直女的当未婚妻?再说了,有钱人的婚事那都是家族联姻,她这种身份你成别人的未婚妻,别笑死人了好嘛?
……
楼梯口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盛初瞥过头,大家都在专注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她。
她的拳头被捏的死紧,她只以为自己的旷考会招来老师的责怪,只以为当初萧庭西为她来这里走一趟就能破除那些不堪的流言。
然而人的嘴巴是堵不住的,偏见是没办法轻易改变的,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其余人对她是这样的看法。
躲进离楼梯口最近的卫生间里,盛初靠在隔板上面抿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到外面的动静都散了,考场的人都走光了,她才从里面走出来。
她跑回到了考场,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转身就出了校门。
这个时间点食堂里人满为患,盛初不喜欢那么热闹的地方,随便在外面找了个快餐店要了份盖浇饭坐下了。
也许是因为意外听到的那些话,盛初的胃口不太好。
她忽然有些想念早上的那口瘦肉粥了。
她明明知道人嘴是堵不住的,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她也知道自己不是活在别人嘴里的样子,但是毕竟还是亲耳听到了,多少还是会在意的。
尤其是这件事情,她就算是要解释,其实也找不到任何解释的原因来。
他们说她傲,她又何尝不是如他们所说这么做的呢,想着反正保研名额拿不到她自己就能考出来,不是傲是什么?
他们说她想靠学习出头也是真的,说她现在有了萧庭西所以放慢了自己的步子也是真的,至于金主……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总之如果换成她是那个旁观者,也会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
不管怎么样,这些话她似乎都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余地。
正是因为这样,盛初才陡生出来了一丝无力感来。
扒了两口饭,盛初就抱着书包回去了。
考场里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对答案的对答案,复习的复习,总之倒是意外的和谐。
盛初的出现让不少人投来的目光,有疑惑不解的,不过更多的大概都是不屑和嗤笑吧。
对于别人的注目礼她似乎觉得已经习惯了,反正都已经出名了,多看两眼也没什么。
盛初破罐子破摔的想着。
她把书包往桌肚里一放,趴在桌子上打算睡个午觉。
上一门旷考已经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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