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别跟我说话。”
他就是早醒了。
不仅醒了,还顺走了魏禹小尖棍,打算趁他不注意扎他。都怪皓月不长眼,坏了他大计划。
大皇子又又又傻了。
他单知道小福王整日里斗鸡走犬、不学无术,扎人也这么狠吗?
“还愣着做什么?叫人!拦住他们!”皓月捂着手腕怒吼。
大皇子这才想起他们最初目——
把事情闹大!
把魏禹和李玺艳情传出去!
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断袖!
这样一来,就算李玺再如何宣扬他和皓月事也不会有人信,众人只会觉得他是在恶意报复。
反正都撕破脸了,也就无所顾忌了。
大皇子咬咬牙,射出一支传信弩,青色烟雾弥散开来,守卫在王府各处护卫悉数聚拢过来。
随之而来还有在府中做客亲眷们。
看到李玺和魏禹衣衫不整,不用皓月安排,众人脑子里就已经演练出一百零八套姿势。
尤其是!
魏少卿某个不可言说部位还淌着血,把外衫都浸透了……
在场之人皆震惊地看向李玺——小福王还真是……深藏不露。
李玺也在震惊,莫非是他睡着时候魏禹又对他做了什么?用他自己……那里?
顿时气成河豚。
这个登徒子!
当真不知检点!
李玺气冲冲地举起尖木棍,在魏禹手上比划了一下,结果下不去手,又挪到腿上,看到那片刺目血渍,还是下不去手,最后只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转身就跑。
大皇子一挥手,数名护卫一拥而上,将他拦下。戏还没唱完,怎么能走?
胡娇刚好在这时候带着人来了。
不是福王府人,而是圣人人。
“圣人口谕:今日瑞王府真是热闹,把那几个带头闹事给朕绑过来。”
带队校尉二话不说,就把皓月和魏禹给绑了。胡娇扶着李玺坐到马车上,转头让人去押大皇子。
大皇子暴怒,“瞎了你们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老子是写《道德经》那个,你不知道吗?”胡娇用毫无波澜语调讲着冷笑话。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嗷!”
话没说完,就被胡娇一剑扎在肩上。
大皇子依旧不接受教训,继续骂:“小杂种,你敢谋刺——嗷!”
又是一剑。
胡娇下手不算狠,也就给他添了两个血窟窿吧!
窦卿依连忙跑过来,温声哄劝:“瑞王也是急坏了,娇娇,你担待些,等我将客人们送走,定会跟瑞王一同进宫请罪。”
胡娇绷着脸,看向李玺。
李玺叹了口气,扯出一丝笑,“辛苦窦姐姐,进宫事不急,我会向圣人解释。”
“辛苦”二字一语双关,窦卿依听懂了,登时红了眼圈。
大皇子还没看清形势,依旧趾高气昂,胡搅蛮缠。
向来以温婉谦和示人窦卿依,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厉色,“王爷还嫌不够丢人吗?是不是要让圣人派龙武卫把瑞王府围了,你才肯消停?”
大皇子被她镇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娇揪走了。
原本繁华热闹瑞王府顷刻间冷清下来。
女使忧心忡忡,“王妃,咱们是不是不该给胡娘子送信?没想到她会捅到圣人跟前……此事是不是闹大了?”
窦卿依看着满园残局,冷冷一笑,“闹大了也好,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也该凉凉了。”
李鸿瞧见李玺衣衫凌乱、眼角含泪小模样,登时大怒,当即就要把魏禹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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