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留下的信物背后还有秘密,原本就在司柏勋跟余笙的猜测之内。
左右衡量过后,第二天司柏勋还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余笙。
余笙特别吃惊昨晚房间里居然来过贼。
她有些惊奇的问:“为什么我昨晚完全不知情呢?”
“因为他是爬阳台进来的,没想取我们的命,所以闹的动静并不大。被我发现之后,也没多剧烈的挣扎。他打给阮宛静后,我就把他给放走了。”
余笙有些不敢置信的爬到阳台上去看了一下楼下,确认过后才惊讶的说:“我们住的这里,可有差不多二十米高呢,他也不怕摔死吗?爬阳台,可把他给能耐的。”
“这足以证明阮宛静给的钱很多。”
“柏勋,你说,阮宛静说的这信物背后还有秘密,究竟会是什么秘密?”
原本她以为阮宛静想在母亲不知道外公留在瑞士的这笔钱之前,悄无声息的害死他们全家,是想拿着信物来这边取这两亿美金的巨额遗产。
可听柏勋的形容,这玉佩和纸镇背后,还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惊天隐秘。
而这个秘密,是驱使阮宛静和阮宛如对他们家布局十余年,不惜灭他们家满门也要得逞的巨大诱惑。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
司柏勋摇摇头。
半晌,他才推测说:“既然阮宛静想要的并不是外公留在瑞士的巨额遗产,而这两件信物的价值不过几千万,阮宛静却愿意花两个亿跟我们交换。苏家并不很差钱,能让她做出这个举动的,要么拿到这个信物可以继承阮家,要么就是这信物还能开启某个宝藏。”
“宝藏?”余笙有些不太认可的说,“外公在我出生后,就逐渐变卖南洋的资产,跟外婆回帝都……”
说到这里,余笙嘴角凝重起来。
“难道真的有宝藏吗?”余笙挠挠头,说,“我听我妈说过,我外婆家,是南洋的富豪之家。她小时候过的可是千金小姐的日子,在南洋的老宅从门口开车到主武,都要两三分钟。那一大片区域,都是外婆家的。可惜我妈对金钱没有多少感知,并不知道家里究竟有多少钱。”
说到这里,余笙抠着脑袋,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了。
“难道,外公在南洋打下的基业,并没有解散?那也不对啊,外公外婆去世多年,公司的运作总要有人维持,他们就算之前不跟我母亲联络,现在我跟我哥已经长大,他们也该来找我和我哥啊。不过,外公在信里写了,他已经变卖了海外资产,应该不会再留下公司什么的。”
外公是92年年底去世的。
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十二年有余。
这十二年,就算有人打理外公留下来的公司。那外公肯定会留下只言片语,让代理人来找她跟哥哥啊。
如果说之前她跟哥哥没能力,可她跟柏勋结婚后,表现一直挺好的,为什么也没人来找他们呢?
司柏勋伸手轻刮她白净的脸颊,说:“如果你不想把信物交给阮宛静,我们想要知道外公留下的秘密,只能等把钱转出来之后,再去南洋一趟了。”
岳母来帝都接近三十年。
那个岁月,人人自危,他认同岳母所知不多的推测。
所以。
要从岳母嘴里问出些什么来只怕不容易,不如等有时间亲自去南洋探访,或者找人去查。
余笙有些惆怅的捂着小半边脸,说:“只能如此了。我饿了,先去吃早饭。"
“好。”
夫妻俩简单的收拾过后,就带着信物出门去酒店的餐厅用早饭。
他们请的保镖苏友冲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着,听余笙说起昨晚的事,他有些愧疚的说:“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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