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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贇王府。

    一个晚上闹下来,祁昭庆也是气的不轻,不好拿别人泻火只能拿自己的袍子出气。可是腰带却不能体会主人烦躁的心情,袢扣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爷轻着点儿,这袢扣儿妾身可是盘了两天呢!”祝青梅走上前去,细长的手指轻轻一解,扣子便开了。

    祁昭庆脱下外袍,甩在地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想着你的袢扣儿。你看今日父皇的样子,摆明了是向着老三那头。那位明明是个假货,父皇却好像看不见似的,还不是要护下老三!”

    祝青梅说:“父皇的血种一直陪在三弟身边,这些内情自然是比咱们知道的早。以父皇的心性,若是要办,何须还要等那个谢嫣来?”祁昭庆说:“以你的意思,今日这场竟是白闹了?”

    祝青梅捡起祁昭庆丢在地上的外袍,笑着说:“自然不是白费功夫的。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三弟妹是那土堡的杀手,可在朝中也是立下影了。看大爷的样子,这回是和三弟势不两立了。能拆了这对盟友,就不是白辛苦一场。”

    祁昭庆点点头,“父皇一向心疼老大,咱们这回就是结下老大这个朋友了。”祝青梅说:“三弟妹的身份一落千丈,三弟若对未来有所筹谋,势必要为自己寻一位配的上他身份的正妻。可弟妹那个性子,谁能压制的住她呢?只要他们夫妻生了龃龉,咱们自然会有下手的机会。”

    深冬的夜寒冷寂静,白日里繁华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两旁的民居都已经熄了灯,空旷的街道更加黑暗阴沉。车轮碌碌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柳家的两架马车一前一后行过来,马车上昏黄的灯笼只能勉强照亮车前一丈的距离。

    柳澄独自坐在第一辆马车里,后面的车上是他的夫人和他那个讨债鬼。柳澄靠在车厢里,想到今日又错过了一个扳倒福王夫妻的机会,心情不可谓不郁闷。那个女人果然高招,一环一环算的清清楚楚。柳澄觉得很是疲累,闭上眼睛靠在车厢板上休息。

    突然一阵寒风打着漩涡卷着街上的枯叶向马车吹来,车厢的门帘被掀起老高。冷风夹着尘土卷进车厢,柳澄下意识用手挡住风沙。寒光一闪,一柄似玉似冰的宝剑已到面门。

    柳澄来不及反应,呼吸间,耳边响起一声刺耳的金属交击声。柳澄睁开眼时,车厢里已只剩下他一人,门帘被整片削去。从车厢里望出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黑衣人斗在一处,那黑衣人满身的阴冷气息,仿似和这黑夜融合在一起,如幽灵般缠着那个白衣少年。那少年竟是全无遮掩,以本来面目示人,看那眉眼,柳澄觉得十分熟悉。

    一白一黑倏地分开,黑衣人说:“云爷,柳相不是你此行的任务。若你执意不遵堡主的命令,擅自行事,属下只有得罪了。”

    燕云说:“谢嫣我已安全送入蜀国,任务完成。堡主未有明令我不能杀此人,现在我要做什么,也由不得你过问。”羽凰道:“属下会出现在此地,云爷就该明白堡主的意思。云爷若执意如此,属下也只有冒犯了!”

    话音未落,羽凰手中已多了一柄细长弯刀,那刀似直实弯,刀身上的深色花纹在暗淡夜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

    刀光闪烁,已经和雪玉剑斗在一起。柳澄见状,赶忙命家丁掉头向来处去,如果能暂时返回皇城最好,那里有禁军在,不管杀手是什么来头,总会有所避忌。

    马匹受了惊吓,原地打转不肯听车夫的话掉头。“砰”的一声,辔头被人削断,两匹马一阵嘶鸣,撒开四蹄向街巷深处跑去。车架顿时失去平衡,掉在地上,车厢里的柳澄向前一扑,从车厢滚落地面。

    柳澄被跌个七荤八素,一时爬不起来,感觉耳边呼呼风响,一柄黑色长剑迎面刺来。柳澄大惊失色,暗叫“我命休矣”。耳边风声却突然消失,睁开眼时,身前又多了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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