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那些人家都愉快的接受了邀请。
“夫君。”
天气冷了,苏荷的爱好萌发,四肢八爪鱼般的缠抱着贾平安。
“干啥?”贾平安没好气的道:“她们吃喝她们的,咱们吃喝咱们的。”
苏荷撺掇,“咱们出去吃吧。”
“去哪吃?”
“去……”苏荷抱着他,“随便寻一个小店,我们换一身普通的衣裳,装作是普通的小夫妻去吃……很有趣。夫君,你以前说带我去看金鱼,说了多年……”
“夫君!”
“夫君!”
“知道了。”
看金鱼是带萌妹纸,你现在都是孩他娘了,看什么境遇?
贾平安是在琢磨着自己好像没怎么在家中宴客,这个不对吧。
如今他好歹也是朋友无数,这朋友就得要不时来往……所谓经常走动的是朋友,不走动的……有人说不走动的才是真朋友。可你走动那算是什么?柏拉图式的精神交往?
不管了,睡觉!
贾平安刚想翻身,一动就觉得沉重,“你这婆娘,越发的重了啊!要减肥!减肥!”
“夫君你要作甚?”
苏荷把脸埋在他的后颈那里,“我不动的。”
晚些……
“你不是不动吗?”
……
第二日,贾平安出了家门就遇到了表兄。
“表兄你怎地瘦了?”
杨德利本就瘦削,此刻看着竟然有些干巴巴的。
“没事。”杨德利目光炯炯,“我最近在琢磨些事,寻些证据。”
“弹劾人?”
和不良人的政绩来自于抓人一样,御史的政绩来自于弹劾。
“嗯!”
杨德利目光坚定,“路有不平……我来踩!”
表兄越发的有御史模样了。
到了兵部点个卯,随即进宫。
“舅舅,孤是祭酒,还差个司业,要不你来做这个司业吧。”李弘一脸期盼。
呵呵!
这娃想多了。
“我很忙。”贾平安真的很忙。
李弘沮丧,晚些去给自家老娘说了。
“舅舅不肯。”
皇帝犯病了,政事全压在了武媚的头上,忙的不可开交。
她抬头看着李弘,叹道:“你舅舅恨不能没人去烦他,哪怕是做了兵部侍郎依旧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你还想让他做司业……那是要了他的命。不对,我忘记了一件事。”
她看向了邵鹏和周山象。
这便是她身边的秘书头子,人工记事簿。
周山象开动脑筋,“是朝中之事?”
邵鹏觉得不对,“不是,是……”
两个人七嘴八舌,武媚头痛,“闭嘴!”
二人噤声,武媚脑阔痛。
李弘坐在边上,手中假模假式的拿着一本奏疏在看,“可是舅舅的事?”
武媚猛地惊醒,“是了,就是平安的事,上次他大捷归来时一病不起,我想请了玄奘给他做法事,这忙来忙去的竟然忘记了。
邵鹏,你去贾家,告诉平安,让他赶紧去大慈恩寺。周山象,你去寻了玄奘法师,就说上次和他说的事,让他操办起来。”
邵鹏一溜烟去了贾家。
“做法事?”
贾平安想死,“九九八十一日,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今日不行。”
“没让你今日去,法师那边也得准备一二。”
邵鹏低声道:“你这个……可怜。”
连邵鹏都知晓我可怜,贾平安更想死了,“你回去告诉阿姐,就说我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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