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众人不由得有些哑口,自古以来出征那都讲究旗开得胜,至少将领出门之前得说句吉利话。
这秦白说的那就好像自己这回出去是九死一生一样,不过这些人也明白,这秦白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所以也没多说些什么。
很快就有人捧过三牲祭品,香烛酒水请秦白上拜苍天,下拜后土,中祭军旗,以求军威大振,大破倭寇。
这一套仪式进行完成之后,军队当中扛出五六个两人台的铜号角,秦白一甩马鞭,猛地喊了一声出征。
随后就听见呜呜呜呜的,接连几声这样的人,耳膜发痒的铜号的声音。
只可惜这秦白手底下的人那绝大部分都是步卒,这里去下和县有100多里地的路程,100多里地至少得走上一天的时间,又加上此时此刻正值雨季,天阴雨湿,道路泥泞,那可以说得上是一边走一边在修路。
到了天黑时分,这才将将到达下和县。
不过这还没到下和县里头,秦白害怕连夜进城惊动老百姓,所以吩咐众人现在这城外十里的地方整顿军纪,外加上一天时间没有吃饭,这秦白让人立刻就地埋锅做饭,先休息下去。
这个那可是得到了绝大部分士兵欢呼雀跃一般的认同,就差点没有喊出来,秦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这一路上那也是把秦白个累得够呛的,除了他之外,这师爷还有老齐两个人也是如此,原因再简单不过这两个人虽然是久走江湖,但是行军打战,那也都是第一回。
道路又如此泥泞,这马匹根本就不能够走动,直到最后原本是人骑着马却变成了人牵着马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百十里地那走的人脚底下都快磨出水泡来了。
更让人感到难受的是,因为这倭寇连连侵犯,所以驻守当地的千总为了坚壁清野,所以把这城池外面的农户庄户全部都给叫进了城里面,绝不给这倭寇留下一粒粮食。
而且那还把这些房子全部都拆除了,所以此时此刻,这留下来的那都几乎是一些残垣断壁,部队驻扎在这儿,那安营扎寨,埋锅造饭都成了一件难事。
因为这地方离得太近,所以这一趟出来那压根就没带帐篷,难不成这一宿的时间,那就要住在野外了。
秦白对于这个那倒还能接受,可是自己身边还带着叶如诗呢,让他和自己受这个委屈多多少少,那还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幸好师爷早就让手底下的探马出去侦察,此时此刻已经回来,和秦白开口报道:
“回禀秦大人,此处两里地之外,还有一个没有被拆掉的小院子,看样子挤一挤应该能够住得了10来20个人,大人您晚上不如就在那
里委屈委屈。”
“都到了这会了,那还谈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能有个房子住已经不错了。”
旁边的老齐那也已经累得够呛了,这个时候那可就想着找个舒服地方躺下来,再吃一口热乎饭,想都没想立刻跨上了战马。
秦白也没有多做别的想法让叶如诗和自己一起上,除此之外再叫上师爷带上十几个身边功夫好的体己人就准备出发。
反正这大部队那和自己只不过相隔二里地而已,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及时这吹个号角那随时这大部队就能够赶得过来。
所以眼下这些人可压根就没有多想些别的,那就朝着这地方去了。
果然在不到二里地的一片残垣断壁当中矗立着一座还蛮新的小院,就是典型的农户的房子,一进的院子板顶上头连瓦片都没有,全部都是用茅草盖好的,门口那个也不是什么木头门,而是几块木头板子拼成了一个像是栅栏一样的大门。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下来,不过远远的望过去,在这房子顶上还冒着一丝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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