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马乡绅有脱不开的关系,便把目光重新落到了他的身上。
可等到秦白等人回到马府的时候,这马乡绅已然消失不见。
“奶奶的,来晚了一步,这人肯定是发现了,咱们觉得这件事情和他有关,所以溜了。”
秦白气得直跺了跺脚,那一头的老齐带着捕快也从马府的库房当中找到了一大包的工具。
一打开就进,里面赫然是大小规格不同的洛阳铲,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铁钎绳索之类用来到墓挖掘的工具。
所有人见到这个不由地都觉得有些意外,这样看上去以为只是打理的太平绅士,怎么可能会有人把他和土夫子联想到一块去呢。
唯独只有师爷看到这些之后,微微笑了一声道:
“大人难道忘记了前面的一件事情吗,走在田里的时候,大家的脚上可都沾着泥块,唯独这人脚底下那却是干净的一尘不染,如果不是常年在地底下工作的话,不可能有这种功夫。”
“怪我疏忽了,可是谁能想到这人是个盗墓贼。”秦白无奈的开口说了一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得把这马乡绅给找到。
老齐让人把马乡绅家里面的家眷全都叫了过来,过来之后一看这才发现,这马府上上下下除了一个刚纳来的小妾之外,剩下的人都是仆人。
合着这货那是早就料到自己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所以那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家眷全都给转移出去了。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这马乡绅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而且自己还带着几百号的兵丁,秦白立刻让刘福把人手派出去在马家庄和高家庄上下两个庄口进行地毯式的。
不出三个时辰的时间,真就在一处荒秋野坟的坟洞里面把这小子给揪了出来。
那马乡绅早已经不是先前那一身绫罗绸缎的打扮,身上换了黑色麻布的短打,头上戴着一块包住头发的黑色头巾,左右手上缠着护腕,俨然一副盗墓贼,土夫子的样子。
重新见到面前的秦白,马乡绅的表情显得很淡然,只是要求他们把就见身背后的烟斗取了出来,足足抽了一斗子烟之后,这才开始回答秦白的话。
“那人是你杀的,看样子应该是个有功名的人,为什么杀他。”
秦白看着马乡绅盘问道。
马乡绅吐出口中最后一口烟,道:
“大人真是厉害,那人是城里知古轩的老板,我在这乡下地里面盗出来的东西一般都是交给他出售的,三七分账,至于为什么杀他,这人贪得无厌。”
听到这里,秦白不由的点了点头,大概已经明白过来这其中所发生的事情了,就让马先生把这一件事
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好让旁边的人立好卷宗给他签字画押。
原来这马乡绅那也并不是一般的盗墓土贼,而是南方传说当中家传盗墓的土夫子,传到他这一代那也有个二三百年的时间了。
不过刨坟掘墓,拿死人东西,那都是缺德带冒烟的事,所以当年这马家人基本上每一辈都活不过30岁,马家祖宗也感觉这种事情再做下去,非得绝了根不可,所以金盆洗手,带着一族大小安居在了这和油府外,这才有了马家庄,过起了土里刨食的生活。
虽然金盆洗手,但是马家祖宗也感觉这祖传手艺丢了,着实可惜,所以就把这土夫子盗墓的手段写成了书,一代一代传给的家中长子长孙,学得手艺,但是不做这盗窃君子。
这日子也就到了这马乡绅这一代,前些年闹倭寇,老百姓流离失所,地里压根就没长出什么东西来,虽然马乡绅家大业大,那也奈何不住坐吃山空,所以那就想起了自己祖传的土夫子手艺。
再加上和油府外面附近的山丘当中的的确确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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