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捕他,他们一定已经派遣了取代他工作的外交官在来联邦的路上,同时他们也一定派出了把他带回去的人。
只要等几天,三五天,没有船来,也没有新的外交官以及那些抓捕他的人到来,他自然而然就知道这些东西是假的。
可人不可能那么的冷静,那么客观的去面对这个世界,分析这个世界。
他的密友发来的电报成为了让他肯定这不是骗局的稻草,知道他和他这个密友关系的人可能整个世界都找不出多少人来,这也是他认为最可靠的一层保护了。
加上电报的内容触目惊心,骇人听闻,哪怕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错,也乱了阵脚。
“你们怎么找到他的?”,他不是很关心对方收了多少钱,他只是很好奇特鲁曼先生是怎么找到那个人的。
特鲁曼先生说话时有些瓮声瓮气,“我们查阅了你留学时期同样在盖弗拉的纳加利尔人,找到了几个很有趣的角色,其中就有你的朋友。”
好,对方都重视到了这种程度,外交官只能叹口气,“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特鲁曼先生的表情有些微妙,“不是‘你们’,是‘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三天后,一份沉甸甸的信封在密闭的信匣子里在纳加利尔的蒙乌行省的沿海港口被送上了岸,在一行人的护送下,这个信匣子最终会被送到了纳加利尔联合王国明面的大总统、大酋长兼国王的面前。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称呼,按照纳加利尔人自己的观点来看,他们只有大酋长,没有什么大总统和国王,那都是外界的称呼。
本地的氏族说是氏族,其实早期就是一个个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部落,省督就是酋长,最大最强的部落氏族的酋长就是大酋长。
大总统是为了迎合国际主流势力加上的,至少总统比酋长听着更符合文明的社会。
国王是在他们整合了所有资源,划定了固定的底盘之后有了的一种类似虚职的称呼。
总之讨论这个事情太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必要,姑且一直以国王来称呼。
与此同时,也有三人一狗从船上走了下来。
“该死,这里可真臭,这里的人从来都不洗澡吗,我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他们身上厚厚的油腻了!”,前者一条小狗的女士永远闲不下来的叽叽喳喳。
她牵着的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小狗对这个到处都是恶臭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好感,犬类的嗅觉比人类可强的多,刚来这里的人们都很难忍受这里的气味,更别说这只生活在发达国家的小狗了。
它一边打喷嚏,一边狂吠,似乎在和空中看不见的臭味做斗争。
随后下了船的年轻人也满脸的嫌弃,他嫌弃的东西和其他人还不一样,他是嫌弃他的死鬼父亲西蒙先生居然会在抛弃他们之后,选择在这里定居,并且娶了这里臭烘烘的女人后生了一个臭烘烘的儿子,果然是一个无法理喻的男人。
至于最后下来的律师,似乎并没有受到这里的影响。
“你不觉得这里很臭吗?”,看着他满面春风的笑容,女士忍不住问了一句。
“臭?”,律师有些意外,“当然,这里的确很臭,但是我作为一名专业的律师,我也应该在我的客户面前表现出绝对的专业!”
别说臭了,只要钱到位,哪怕是屎,他都敢吃。
百分之四十的律师费,他计算了一下,按照雇主们的口述,至少也有二三十万弗拉(夫拉),这笔钱足够他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就算输了这场官司,他也能拿到百分十二的费用,大概四万左右的弗拉,他完全没有不笑的理由。
这就是律师这份工作,特别是离婚律师和遗产律师的优点了。
无论输赢,都会有大把的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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