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晋和公孙龙等人一路向着赵国,又走了好几天,终于到了赵国境内。
进入邯郸之后,姬子晋发现赵国戒备森严。
公孙龙紧急被平原君招去,姬子晋和他同行。
“先生,出事了,出事了。”平原君赵胜大步走过来,拉着公孙龙进屋道。
“公子,你这是……”公孙龙微微一怔道。
“出大事了。”平原君压低声音。
他神色紧张地道,“就在昨天,主父以在沙丘选看墓地为名,让公子章与赵王何随行。
赵王何没有办法,只得在肥义和信期的陪同下随行。
到沙丘后,赵王何居一宫,赵武灵王与公子章居一宫。
公子章的谋士田不礼劝公子章,刺杀赵王何。先形成杀赵王何的事实,再控制主父,既而以奉主父之命的名义称王。
于是公子章借用主父的令符,请赵王何到主父宫议事。
赵王何的谋士肥义感觉不对,于是孤身赴会。暗中要赵王何加强防卫,自己不归即为事变。
命令准备使者,如果一旦发生变乱,立即通知公子成与李兑勤王。
肥义入主父宫后,果然觉得气氛不对。
没有见到主父,却见到了公子章和田不礼,知道自己肯定回不去了,意料中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公子章与田不礼,见以主父的名义都调不动赵王何,知道赵王何已有所准备。
公子章与田不礼决定以快制胜。
在杀了肥义后,公子章与田不礼决定再遣使者调赵王何,如其不来,则立即进攻。
李兑与信期派兵先到一部,已经攻入主父宫,诛杀公子章及其党羽,主父也不能制止。”
“公子章谋逆,即便被诛杀也是情理之中。公子不必为此介怀。”公孙龙想了想道。
“这恰恰证明了,我们之前就决定置身事外的做法是对的。”
平原君来回踱步,神色焦躁地道,“如果只是杀了公子章和田不礼等人,这事我倒也不必如此烦忧。
但现在,公子成已经赶走了主父宫的所有人,不许主父出宫。
主父欲拼一死,但公子成等人只围不战。
把主父困在沙丘行宫内了。”
公孙龙神色一动,低声道,“他们这是……摆明了无人敢担刺杀主父的罪名。
现在主父的安危,应该全在赵王何的身上。
那赵王又是什么态度?”
“赵王何对主父之事一直不问。”平原君来回踱步道,“难道他们真的要逼死主父么?那可是我们的父王啊。”
“公子稍安勿躁。这件事我们必须谨慎处之,否则将有杀身之祸。”公孙龙低声道。
“啊?!”平原君大吃一惊。
公孙龙低声道,“赵王何对此事不闻不问,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主父这次凶多吉少了。
而且这件事,赵王何一定还在暗中观察你和其他几个公子,防止他们出手相救。
公子你若是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任何异常的话,将会惹祸上身。”
平原君有些焦躁道,“赵王何这个畜牲。
他自己要弑父,却还留心看着我们,不让我们相救。”
公孙龙摇摇头,低声道,“公子。赵王何看着你,并不是不让你相救。
而是想看你的态度,看你忠于主父,还是忠于他赵王何?
你若打算相救,他就有借口除掉你。
这几年赵王何得到了肥义等人的辅佐,羽翼已成。
你们几位公子都无法跟他对抗。
唯一真正能对他形成威胁的,只有主父。
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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