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了一起,想要将这其中的关系掰扯清楚,或者同楚云寒保持距离,只一个字——难。
或许是因为中剑受伤睡了太久,此时的沈衡完全没有任何睡衣。
她躺在床上,将前世的所有事情,以及重生后发生的所有,都一一想了个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身体自己觉得累了,她的眼睛才缓缓合上。
又过了一小会儿,那原本紧闭着的窗户再次被打开来。楚云寒纵身跳进屋内,走到沈衡的床边,见着她已经熟睡后,微微笑了笑。
将两瓶极好的金疮药放在沈衡的床头,楚云寒这才又转身。路过屋中的桌子时,他弯腰将那油灯给吹熄灭,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
……
第二天上午,沈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还是彤云来屋里收拾东西发现新放着的两瓶金疮药,发出不解的声音才将沈衡给弄醒。
;少爷,这是您的东西吗?彤云将那两瓶金疮药打开来,;呀,这味道可真冲鼻。
沈衡好歹也跟着她的师傅学习了不少知识,自然一下就瞧出来这金疮药是做什么的。
;是我的,你待会给我换药的时候就用上吧。沈衡开口道。
彤云有些犹豫:;用药还是按照大夫开的方子来吧,可不能够瞎用。
;我师傅是名医,我跟着他好歹也学了些知识,这要能不能用,我还是清楚的。沈衡笑笑,转而她又望了一眼那边桌上的油灯,;彤云,昨夜是你过来将油灯熄灭的吗?
彤云摇摇头:;昨天我跟喜枝商量好了,晚上由她来伺候您,应该是她吹灭的吧。
沈衡将视线收回,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养伤的时光总是无趣而漫长的。
沈衡从一开始只能够在床上躺着,到现在稍微能坐很长一段时间,这个过程让她觉得浑身难耐。
这天,她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下了床,走动两步后她将彤云跟喜枝叫了来。
;少爷,你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喜枝急忙上前去看沈衡,;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沈衡连连摆手:;不用,本少爷好着呢!
;那少爷您是不是饿了?彤云紧接着开口,;我这就吩咐小厨房去多做些好吃的,您想吃什么?
;我也不想吃东西。
;那您是怎么了?两个丫鬟不解的看着沈衡。
沈衡:;我想教你们学些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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