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的棉花也不足数。带着这种怨恨,末将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王禾强一拍桌子:“胡扯,将军治军不严,不要来找借口,何是欠过军饷。” 高仁冷冷一笑不再言语。 王禾强瞪着高仁,可再瞪也没办法。王禾强这才问其他人:“可有钱粮?” 几位鄂州的官说道: “仓内有些,但这是要依规矩运到临安的制银。” “咱们有些棉花,也有些布,但却找不到作工的,这事没办法。” “今年多事之秋,仓的粮食怕也不多了。” 王禾强听完大怒:“好,好,都很好,这叛军若攻来,我便派你等城头助防,或有一丝差错,必上疏弹劾。” 立即有个小官怼了上去:“也好,也让朝廷派人查一查,为何制衣坊不接鄂州衙门的活,接了活的也不愿意作。谁家的妻弟为此特意开了一间坊,却是在一个月前,工匠与织娘们纷纷逃离。” “反了,反了。”王禾强尖叫着。王禾强的死忠立即指着那小官吼道:“鄂州码头,你吃的油水少了吗?” “你家大娘子昨夜似乎外出未归啊!” “我抽你……” 苏师旦眼睛都看直了,叛军兵临城下,你们在这里相互揭短。 高仁呢,只是冷冷的看着。 不喜也不怒。 唯有一丝悲哀。 一夜过去了,连王禾强脸上都有一道抓痕,更何况其他人。 吵了一夜,打了一夜。 如何御敌却是没有半点眉目。 不过好消息有一个。 找到杨次山了,已经喝的大醉,在一户大商的小妾床上找到的。 高仁看着被抬进来,醉的已经不省人事的杨次山对王禾强说道:“王知府,若想保住鄂州,或是各位的家财不受损的话,下点本钱,重金来打动这个人,让他进驻孝感,或是北上迎击,至少战火不会烧到鄂州。” 王禾强默默的点了点头,这话没错。 高仁又说道:“枣阳军被偷袭,襄阳军是不是能夺回枣阳与咱们无关,但枣阳军有许多船,我这边又有几条船,鄂州水师的船,真的能战吗?” 嘶……。 王禾强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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