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还有人。” 韩侂胄此时一身正气,连余端礼都佩服。 今个,韩侂胄真让余端礼没话说。 为公务在年初二来到皇宫。 私下为了给曹家留面子,试问谁家允许妾室在祠堂给祖宗上香,这面子给的太大了。 此时韩府。 韩绛坐在书房听着刘过制定的新一年规划,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压力巨大。 粮草、布匹、铁、盐。就这四样必须品,每一样要保障的产量都是惊人的,这还不算用来挣钱的香料与木料。 刘过汇报完,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红包放在韩绛面前。 “这是给主君的喜钱,我穷,所以包两文钱。” 韩绛接过红包,压低声音对刘过说:“刚才,就是刚才,我把人接了送到后院,从后院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哭了,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去劝一下。” 刘过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是韩绛的家事。 可想了想,这事似乎也是公务。 刘过说道:“主母训戒几句,这是关爱,主君去劝,劝谁?” 好一句劝谁。 韩绛哑口无言。 今是个好日子,韩绛给罚了半个的俸禄又加四百贯,因为违规纳妾。 可人却已经领回家了。 但此时,开城。 真正的恐怖出现了,整个开城都被一种非常恐怖的气息所包围着。 耶律阿布其,他装出一副亏损极严重的可怜样在码头准备离开。他挣的钱已经由韩嗣拉走,将来会给他物资来顶账。 耶律阿布其看到一条大船上,两个穿着华服,很明显是金国汉人面对面,同时用短刀捅进了对方的胸口。 而后,那船上好些人都面对面,相互用刀捅死了对方。 耶律阿布其懂。 没勇气自杀,却又不死不行,相互捅杀对方是最好的办法。 耶律阿布其问身边的人:“这会的价格是多少?” 有人上前回答:“小契一张四百零五文钱,我们估摸着还会跌。” 什么叫跌破低价。 一株半年期的胡椒苗,原先契约的价值是五十枚新钱,也就是五百文一株,这个价格确实是合理的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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