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程小姐！"

    他看了一眼程韵，又迅速低下头去。

    这双眼睛，果然是当时在玻璃窗看到的那个人!

    程韵眯起眼睛。"你跟踪我多久了？"

    "就在前不久，那个雇主让我汇报行踪。"

    "就这样？" 程韵怀疑地问道。

    小混混点头说道："真的，他说我不用做别的事，所以我接受了这份工作！" 他乞求地看着秦司墨："老板，我只是个小混混，想做大票我也没有什么能力啊，只能做跟踪这种工作赚点外快！"

    他的脸皱成了苦瓜，哭着说："你就饶了我！"

    "谁命令你这么做的？" 秦司墨冷冷地说道，看着他哀求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

    小混混犹豫着说道："这......，干我们这行的要对雇主身份进行保密......啊！"

    一声惨叫!

    小混混的胳膊直接被扭脱臼了，声音都开始颤抖。"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啊！"

    "当然能。"

    秦司墨冷冷地说道："另一只。"

    保镖马上将他完好的胳膊抓住。

    "不！"

    小混混惨叫着："我说！"

    他盯着秦司墨，生怕他薄薄的嘴唇会说出什么来，但他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只回了一个 "说"字。

    小混混忍着疼痛，说道："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

    程韵皱了皱眉："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小混混又说道："没有，但是我调查了一下，不然他坑我怎么办！"

    他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见秦司墨有些不耐烦，立刻说道："我已经查过了，他叫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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