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埋头研究了一早上了,然而还是毫无头绪。 元淳帝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负手立在龙椅前,眼神阴沉沉的看着大家,“南越使团才来第一天,就将大盛朝贬低至此。 倘若你们无人能解出此题,那朕岂不是养了一群毫无意义的废物?” “臣惶恐。” 众文臣跪地磕头。 各个脸上都十分的苦涩。 他们虽然是文臣,可学的更多的都是谋略与帮助圣上治理江山的东西,算学这种考验脑力的,他们很少触碰。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平日光是为了江山社稷的各种杂事,已经处理的身心俱疲,若再去研究算学,早都猝死了。 盛首辅很老实的说道,“老臣无能,年纪大了,脑子记忆力已经下降,算数方面,老臣实在是一筹莫展。” 副首辅闻言,立即表明态度,“臣在算学这方面有所研究,只要再给臣一点时间,定能给出解答。” 元淳帝欣慰道,“那行,明天就是最后期限,大家都算不出来,那就交给你了。” 副首辅,“……” 他只是说说而已,想趁机对比出盛首辅的无能,并不是真的要解题。 他年纪也不比盛首辅小,反应力快不到哪里去。 要是他真的能解题,早就做出来来了。 元淳帝说完就见副首辅心虚的双腿直哆嗦,十分嫌弃的轻哼出声。 宋禀叉腰,冷哼一声,“不是说你们文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么? 怎么现在区区一个算数题,你们就做不出来了?这不是在欺君吗?呵呵呵!” 这话直冲着副首辅而去,以报复他上次鄙视他宝贝女儿的仇。 副首辅咬牙切齿,当即不甘示弱的怼了过去,“我们只是一时解不出来,又不是永远解不出来。 也好过你一个莽夫,怕是连字都不认识,也有脸嘲笑尔等?” 宋禀骄傲挺胸,“本将军不识字,可本将军女儿是沧澜学院的第一,四舍五入本将军也是个文化人!” 众文臣轻蔑。 太子太傅冷哼,“你还好意思提你那个女儿,昨天南越使团来沧澜学院侮辱人的时候,你女儿在哪里? 在我女儿挑灯夜算为国分忧的时候,你女儿在哪里? 还好意思说你女儿第一呢,遇事就逃避。之前是有些怀疑,现在本太傅可以确定,你女儿那第一就是有问题。” 其他文臣顿时跳出来替太子太傅说话,“由此看来,真正的第一,该是太子太傅之女,这才是真正的郡主风范啊!” 宋禀怒不可遏,“你叭叭那么多有屁用,你女儿还不是啥也没算出来?” 元淳帝拍了拍龙椅,不悦低斥,“行了行了,南越国那边还等着看我们大盛朝的笑话,你们不说想办法化解,还在这里闹内讧,成何体统。” 他高声宣布,“传朕指令,不论是谁,只要可以解题,替大盛朝赢得这次交流会的头筹。 男子一律赐封加爵,女子成婚者封诰命夫人,未成婚女子封为正一品郡主。” 元淳帝大方的奖赏制度一出,前朝后宫都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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