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是一俏寡妇,她做豆腐,很润,很嫩,还很白。 还做油煎豆腐。 配上葱花酱料,吃起来很好吃。 陆白去锦衣卫徘徊时,经常去吃她的豆腐。 “公子看起来面生,刚搬到这条街上?”俏寡妇在接过银子时好奇地问。 “不,我熟客了。” 陆白夹起一块豆腐,“以前经常在槐树巷吃你豆腐。” 这是小侍女说的。 她对吃的,门儿清。 “哟,您这都跟过来了。” 俏寡妇手一哆嗦,一块豆腐掉到油锅里。 陆白点头。 “谁让您家的豆腐好吃呢。” “不是马夫人家的豆腐好吃,是马夫人豆腐好吃。” 两个锦衣卫在陆白身后,调戏俏寡妇。 “死鬼,尽占我便宜。” 俏寡妇白他一眼,风情万种,顺手给陆白多夹几块。 陆白去旁边享用。 两个锦衣卫聊起天儿,“昨儿昭狱又抬出来五具尸体!” “这小天才受什么刺激了,变本加厉了啊。这么拿犯人练刀,昭狱里的犯人迟早不够他玩。” “我听说,他比试输了。” “输了!” 锦衣卫惊讶,“小天才无往不利,谁这么厉害,竟打败他了?” “下城区的一个锦衣卫,说是千年难遇的天才。” “下城区?” 锦衣卫不信。 那地方尽是些又臭又穷酸的刁民,也能出天才? 旁的不说。 单说他们旗官手下那三个从下城区提拔上来的锦衣卫。 没见过市面就不说了。 那刀法耍的,惨不忍睹,基本功都没打好。 “再贫的土地,也能长出三瓜俩枣,你那婆娘不就是,瘦成竹竿了,还能生一大胖小子。” 后面就是些荤笑话了。 离不开他婆娘的瘦,还有俏寡妇的润。 陆白没再听下去。 这几天锦衣卫卫所徘徊,他打听到许多消息。 雨夜败了后,柳执白一直拿昭狱里的犯人练刀。 以前。 他也拿犯人练刀。 练的是杀人技。 即刀法从何处下手,可以轻松挑断人经脉,或让人失血而死。 现在。 他练的是胆识。 即把人折磨的惨不忍睹,让自己蔑视死亡。 荒谬! 陆白轻蔑一笑。 唯有畏惧死亡,直面死亡,不想死,刀才更快。 似这般不敢直面恐惧的。 快刀难成。 当然。 对于挂壁陆白而言,他就是恐惧死亡,他刀也快。 陆白去了北里。 北里乃青楼圣地,陆白在下城区也有所耳闻。 北里有三条巷子,名为南、中、北三曲,不同身份的人去不同的青楼。 陆白去的秦楼,在南曲。 婶娘给他的腰牌很有用,进秦楼时,老鸨笑脸相迎,照顾的无微不至。 陆白前天来过。 柳执白每次杀人后,都会来秦楼,找红倌人妙儿发泄一番。 陆白决定今天或明天动手。 这几天,他让大黑牛找了个身高与他差不多的,鹿园坊呆着,指挥消灭小虎帮。 只需要远远站着即可。 算日子。 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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