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说的don'tworry.i'mfine,表示相当的担忧。
万小年给倪菀发了一个惊讶的gif,“你长进了,终于不再被王韫柏pua,姐姐支持你维权,那个臭屁冷脸小子也该长点心呐,需要我陪你不?”
“不用,我最近想一个人静一静,思考一些事情。”
一个哦字拖得老长。
不舍得倪菀的自虐,可是也不能分分钟都围着她转悠,跟着几个好朋友相处越久,她越来越明白,关系再好,彼此都是要有呼吸的空间,别人的人生自己不能仗着优越的家世就指手画脚。
只能让她照顾好自己。
不放心随手就给夏糖发信息:“今天有空没得,来我杂志社,有重大事情商讨。”
倪菀看着时间,大家都去上班了,自己的眼睛哭肿得跟挂了两颗核桃一样大,去工作室还不知道被当成猩猩还是猴子,更可怕的是被一群人问东问西。
都是现在脆弱的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的。
委屈,很委屈。
可以百毒不侵也可以万箭穿心,主要还是看人。
倪菀变成了一只小鸵鸟、一只小乌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现在急需找一堆沙子把头埋进去或者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进壳里。
正好是周五,她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悄悄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自己的行李箱便去了在网上预定的酒店公寓,除了换洗衣物,她只带了本速写本和零星的绘画工具,也许身心疲惫的时候当做给自己封闭充电的时间。
这三天除了跟韩匪说自己翘班,跟万小年说自己要出去住,直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彻彻底底。
急疯了一帮人,最着急的自然是那个叫王韫柏的男人。
现在肠子悔青了也没用,怎么知道上次发神经给自己几十个电话拨过去,是生病了,这次直接玩消失,是自己那些重话。她到底有多少惊吓留给自己。
这三天他每天晚上都在19楼堵门,等着她回来,甚至开始堵万小年,都没有任何消息。
最后把万大小姐逼得没办法,带着他进了19楼指给他看倪菀的床铺和带走的行李箱:“她说要出去静一静,你也别找她烦她,都没见过她这样,说明真的想静一静。”
倪菀三天的时间,手机没碰过,吃饭问题也在酒店解决。
无聊的时候就打开电视机,日子过得倒是潇洒,甚至晚上吃撑了还会去酒店的游泳池游一会,毕竟对王韫柏说的自己长胖了还是有点介怀,其余的时间都在封闭式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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