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隋雯的恶趣味,多少都知道不少。
乍一看,在灯光投影照射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跟王韫柏还真有那么几分神似。
怪不得正主得不到,要亲自打造个真人替代品。
真是够走火入魔。
她看不懂隋雯的心态,这不是成心恶心人么,既弄脏心中的白月光,也把替身不当人。
想想就一阵嫌隙的紧。
没有刻意理会,长发随意的飘着。
她发质不是那么的软。经过几场热烈激昂的舞步,
如今看着很乖巧的服帖。
“你……为什么来这?”
毕竟,偌大的酒桌上只有他跟絮儿,不说话气氛总会显得有那么点尴尬。
絮儿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前散落的碎发,惹得元一一阵不快,他不是夜场里工作的男人。
虽然当过男宠,那也只算是一个主人。
身子条件反射的朝后退了退。
背后就是真皮沙发,他又能退到哪呢?
“呦呵,守身如玉?你不会真的爱上隋雯了?”
元一眉心拧紧,很讨厌她说话的方式,人美心丑,这是他对絮儿的第一印象。
“絮儿小姐请自重。”连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讨厌。
她讪讪的收回目光,“还真不禁逗!”
音色温柔,似是带着安抚的口吻,声线极好听,更是像极了大提琴拉出来的催眠弦乐小夜曲。
声音动听,又蛊惑人心。
“干嘛那么大的敌意,我又不是坏人,是来帮你忙的!”
帮他?
元一下意识的清醒几分。
他不需要。
“收起你们的怜悯,离我远点就是最大的帮忙。”说完,欲打算抓起手边的风衣再次走人。
絮儿急了。
这人怎么就油盐不进?
她跑到他身边,拽着他那件黑色风衣,手不松。
元一急着问:“你做什么?”
絮儿:“来帮你。”
“哼——帮?”那声哼似乎是从鼻翼发出的声音,不大倒也是他讽刺的极限。
“我记得就是你当初给我催眠,为了钱就可以罔顾他人性命?”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可能跟父母背离多年。
在谎言下活了那么久。
久的他都不知道该对哪一边负责。
絮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也知道话里的刻薄意思,毕竟都是真的,
但,罔顾他人性命,她没有。
当初不也是没办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唯一能同情的便是元一,这个男人可不是隋雯看中的么,又怎么样?谁让他成了隋雯的天选之子,躲都躲不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你找错人了,都是你的好太太,这不我来找你就是因为她又联系我,我拒绝后,她开始打量的在渠道上大肆筹重金找洗|脑医生,我想她藏着什么私心,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和元一打交道极少,应该也就上一次和这次,上次还没说上话,为了催眠成功只在远处观察过一次。
就是觉得他的眼睛长得出众,很漂亮。
那时候他笑起来像月牙湾,瞳孔黑白分明,看隋雯时的眼神,似醉非醉的朦胧。
毕竟是在造孽。
当初催眠元一就是为了给隋雯致命一击。
不想承认是她间接害了他,态度软了些,对他也没他刚刚那般的尖锐。
某种程度上她对元一忍耐力十足。
开口的声音低沉的像鸣钟一字一字敲打他的耳畔:“不用记恨我,当时我也是拿钱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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