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菀当机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她不清楚寒匪改了什么,但杨楠那个笑多少让她觉得准没好事。
临走前还带走了另外一份合约。
不止如此还将门落了锁。
做的都是多此一举的事,不论哪样,都让倪菀心里起毛,他俩打的什么哑谜。
“你不过来我怎么跟你说??”寒匪再次邀请,脸上扬着笑容明媚。
越是这样,倪菀心中的狐疑越大。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就咱俩,你说什么我都听得见。”
寒匪笑的有些无奈:“这不是怕你待会想打人隔得太远么?”
寒匪嫌少会用这样轻佻的语气跟她说话。
既然他都说到这份上,倪菀也不带怕的,踩着5公分的高跟鞋步步逼近。
还掺合着警惕,大眼睛瞪的像只奶凶奶凶的小豹子。
寒匪长臂一挥,她没收住脚,跌进男人怀里,扭扭两下,听见寒匪“咝”了一声。
不知道是碰到哪,吓得倪菀心尖跟着颤了颤,不敢再动弹。
寒匪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翘了翘唇角,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性香水味,很满足。
“先得说清楚,我是伤号你再生气也不能动粗!”
倪菀更狐疑,见他这副讨饶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被禁锢在他怀里,分毫不得动弹。
寒匪眉头一皱:“小姑娘家谁教你说话这样粗鲁?”
“粗鲁也不要你管,再说我也不是小姑娘,早就是孩子她妈,你们家的小姑娘不粗鲁不就行了!”
倪菀意有所指,寒匪一时间没能察觉出来,还以为他说的是他俩的女儿。
顺着她手里的文件,翻开,指着两处不算显眼地方,“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意义,这一年内你都不能离开帝都,如果违约要赔偿市值500倍金额。”
倪菀蹭的一下,火上来,眼里闪过一丝戾气,抬眸再看向寒匪:“你诓我。”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句。
任谁被欺骗,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说罢丢下合约,便要去拉门离开。
宽敞的独立病房,被她走出一种鱼死网破的气场。
去拉门,才想起门被杨楠走时带上,还锁了门,关键她没钥匙。
她是真的生气,就没遇见比寒匪还奸诈狡猾的商人,她最讨厌就是这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不讲武德的男人。
再一回头要质问,发现寒匪没有来挽留居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
他又在演什么?
果然是当过演员,演技贼拉好。
看着他双眼紧闭,愣是让她生出巴巴的委屈感。
这……还是她认识的男人吗?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硬兼施?
倪菀语气更凶:“这份协议我不承认,钥匙在哪,我要回去!”
她话音未落,就伸出手在他病床上。
病床上的男人,刚刚还力气大的要死,现在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紧闭双眼,露出一张惨淡的脸。
算是回应她。
说白了,半点回应都没有。
窗外灯火流离,窗内一室静谧。
倪菀有些不确定她刚也没用太大力气,什么时候狗男人学会装无辜?
虽然狐疑,但在她的认知世界,地球毁灭,宇宙爆炸,寒匪也不是那个示弱的人。
有些紧张的再次上前探探他鼻息。
还好,活着。
她又凑近了些,低着身子看着他狭长的眼睛此时已经闭成一条缝,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如果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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