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他就开始打妈。没钱五赌了，他就酗酒，喝醉了就打妈，还说要打死她，说什么卖了她。我忍无可忍，和他动过几回手。”

    “前几天，他又在村里去赌了，我去找他，就听到了他和李水缸在一个屋子里吵架，我想偷听一下他们吵什么，然后就知道了一些事情。”说到这里，他匆忙看了李洋一眼，又低下了头。

    李洋皱眉看着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他们吵架的内容，大意就是他们经常赌，爹他还把老婆赌输给李水缸过，李水缸骂爹不要脸，说他老婆又没真的陪他睡觉就被爹打死了，爹说不是他打死的，是李水缸要行粗打死的。李水缸还说了，你妈妈当初和姑姑是好朋友，是爹把人家骗来咱家，占了人家身子，才有了你的，之后才结婚的......”

    说到这里，李震咬着唇了一会，低声道：“对不起，姐，我以前不知道爹是个那么坏的人，还欺负你，我很后悔以前欺负你。”

    李洋没想到，那个人，是李水缸，她听到李震说出这些，气的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听到的，真是这些？”

    “对，当时他们俩吵架，就是说这些，被我全听到了，我回家时，就气的问爹李水缸说的是不是真的，爹知道我听到了，就拿着砖头要打死我，我就吓的跑了。在镇上躲了好几天，我担心我妈再被他打，就悄悄的回家去了，结果正碰上他又喝上了酒，在打我妈，我当然不能让他打死我妈，就上前去救我妈了，谁知推了他一把，他倒退几步，后脑勺就磕在了灶台的尖拐角处，就出血了，人之后也昏死过去了。”

    李震说完，又低下了头。

    “那当时李丽在哪里？”

    “她躲在她的屋里，听到这边不吵了，才过来，看到爹倒在地上，头上流血了，她转身就跑出去喊村长去了，村长来了后，村里的大顺赶紧开着四轮车我们一群人把爹送来了医院里。”

    “这时昨天还是前天发生的？”李洋冷声问。

    “昨天。”李震低声道。

    “你能发誓，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李洋问李震。

    “都是真的，我妈当时也在场，你们可以再去问她。”李震看向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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